靳时沉了脸,问:“怎么回事?”
随影道:“她故意刺伤了一匹马。”
谢知书惊慌地去拉蒙声的手,带了哭腔道:“阿声姐姐,不是我,我”
“我都看到了!”随影打断她,怒道。
“不是我!我看到它流血了我才过来的。”谢知书解释。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随影手里握着一支钗子,正是谢知书昨日戴的。
谢知书白着一张小脸,哽咽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蒙声拉住她的手,道:“好了,我相信不是她做的。你们都把各自看到的事情经过说一遍。”
谢知书先开口:“我方才过来看到这匹马一直在挣扎,很暴躁,就凑近了看到它的腿在流血。
我看到我的钗子扎在它腿上,我想帮它拔出来,就被他叫住了。”
蒙声看向随影,“你说。”
“我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到她蹲在那儿,手里握着这支钗子。”
蒙声拿过钗子看了看,道:“这是玉做的。”手一松,钗子落地,碎成了两半。
“在它被我摔碎之前完好无损,一点缺口都没有。要想用它伤了这匹马,没有内力是办不到的。
而谢知书,没有内力。
况且,一匹受伤的马,正常情况下它不可能还乖乖地站在这里,你们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能靠近它。它一定中药了。”
随影依旧青着脸,“那凶手是谁?”
蒙声侧头看靳时,道:“看来是有人不希望我们这么快到蔚县啊!”
靳时对随影道:“去查一查今早路过的人。”
他自己的人是不会有问题的。随影应声带了一个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