峣玉傻眼了,她从来没想过生孩子这个问题,此刻只能干瞪眼笑几声。
不知为何她余光瞥见老头脸色有些怪,对了,她还不知其那银光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还有老头给自己戴头冠时,在额心莫名点了一下是否与这道咒有关。
满腔疑问正要寻一个出口时,秦岂已捉过她的手,和老头说了一声“告辞”。
什么意思?满头的鸟儿还未散去,她还不能退场啊,可是那人对她的摇头和跺脚全然不顾,峣玉这才脑中一清,原来方才自己下不去手划颈之时,他的着急和不耐皆是为了……早入洞房。
天呐!在峣玉的心中他的无耻已突破底线了,她真是快要无力招架了。
于是抱着极不想让他得逞的坚决态度,她扯住他衣袖,摇头愤愤道:“不行不行,我有问题要问,否则今日我就滚去坟坑里睡。”
她知道自己没本事将他踹走,只能以自己滚走来威胁他,果然,秦岂脸色骤然一黑,松开了紧抓着她的魔爪。
老头正惬意抓着小梦挠毛,见她又扶着头冠跑到身前,喘着大气问道:“快告诉我,我额头处会闪光的东西是什么?是不是又趁机下了什么怪咒?比如失去味觉,脑子变笨之类的乱七八糟咒术。”
她本在询问老头,怎知忽余光瞥见那新来的怪小子面目忍俊不禁地抽笑,立即一瞪眼,便又将其吓得面色紧绷,犹如僵尸附身般站着一动不动。
峣玉这才将视线移回老头脸上,果然老头没什么嘲笑她的意思,不过她又猜错了,因为老头转眼大笑几声,而后当做未发生过一般,一本正经开始解释,“那额上的光自然是亲手所画的灵血符咒,它进入人的躯体便会向上游走,会无形束缚人的意识,并且当体内的异血产生呼应后便会发出光亮,觉得眉心灼热,并不会损伤身子和影响智力,尽可放心,老夫不会害你。”
峣玉心中舒了一口气,又瞧老头的眼中竟然出现了温色,不由挠挠头,结果正挠到一处冰凉光滑的珠子,又放下手来,垂眉道:“今日谢过……仙人大恩大德,请受我一拜。”
说罢才瞧见秦岂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随她一道跪地一叩,她抬起身子后,身边人却依旧头伏地上。
老头眼色似有些动容,不过什么也没说,又重新从腰间抽出竹笛,奏起了曲调奇妙的曲子,那头顶旋绕的鸟儿闻曲霎时四散飞离。
此际天色已暗沉下来,端容心叹终于折腾完了,怎知跟在将军身后的夫人忽一举手,兴奋道:“今夜月朗星明,我们不如生个篝火,唱歌跳舞吧?”
果不其然,将军面色凶煞,将那极不识时务的夫人直接横抱而起,大步回到了屋中。
而他脚下一动,那只小猫懒懒喵呜几声,于是瞧见了那将要消失的身影,无奈他只能抱着那利索爬上身的猫一同朝那个地方走去。
在如此之时,他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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