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茶水顷刻间,便全部都落在了她纤细而又修长的手上。
原本宛如白玉般的手,瞬时便变的通红了起来。
一旁的木霖煕,看在眼里心里都快要心疼死了,急忙是吩咐人将上好的烫伤膏送了进来。
安之静静的看着他为自己上药,从开始到结束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像根本不疼似得,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倒是为她上药的木霖煕,心下里担心的不得了,中间停了好几次问她疼不疼。
安之听得后,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看着那宛如成了个木头做的人儿似得安之,木霖煕心下里也是担忧不已,眉头不经意间拧了起来。
他很想问问她,究竟是怎么了?
可话到了嘴边,他却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是知道的,不论他现在问安之些什么,她都不会回答的。
木霖煕心下想着,忍不住叹了一声又一声。
还是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再来问她吧。
……
她不说话,木霖煕便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了,只是静静的守候在了她的身边。
陪着她,伴着她,他的目光永远都是看向她的,如影随形。
可他却不曾想过,安之这一不开口,便是整整的半个月。
甚至于,木霖杳好不容易来同他们告别的时候,她也仅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将宅子全部都交给了木霖杳代为打理后,木霖煕他们一行人便踏上了去塞北的路。
因为道路崎岖难行,路途遥远而又漫长,他们这一路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他们全部人马抵达塞北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
塞北的天气,一向是变幻莫测,白日里太阳晒的要死,一到了夜晚却好像是坠入了冰窟似得。
这个可是为难死了,一向怕冷的安之。
她的身子骨虽然在夙遥的帮忙调理下好了不少,可怕冷这个毛病却从来都未曾改变过。
一到了也夜里,她足足要盖上整整三四层被子才能够勉强入睡。
凉凉的月光,透过帐篷的上的小木窗照了进来。
昏黄的烛火,映的人脸上忽明忽暗,也使人看不清他脸上比起的神色。
木霖煕,看着那被一层层厚厚的被褥,压在身下的安之,忍不住摇头轻轻叹了一声。
其实,她根本用不着那么辛苦的,只要他同她一起睡不就好了吗?
哪里用的着向这样,压的难道都不嫌难受吗?
那么多被褥,木霖煕看着就觉得头疼,他一个大男人也就算了。
她一个若不经风的小姑娘,被那么重的被子给压着,他是真怕她很透不过气来啊。
木霖煕心下想着,忍不住上前将她身上的被褥拿去了几条,只剩下一条被褥狗,合衣躺在了她的身旁。
安之,睡觉一向本来就很不安稳,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加上又换了地方更是如此。
喜欢醉九书请大家收藏:醉九书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