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么多官家小姐一心想嫁与李大人为妻,你都不要,偏偏娶了这位民间女子,本宫相信李大人的眼光,这位女子的身上肯定有京城贵女们所不及之处,趁着良辰美景机会难得,还请未来的李夫人上台来表现一二,也好让本宫开开眼界!”皇后的话虽是客气有礼,但都听得出她是在有意让李青书出丑。
我最精通的是骑射,不过眼前这舞台就这么一丁点大的地方,叫人牵马拿弓上去表演似乎不妥,说到琴棋诗书,也不过略懂而已,肯定比不上这些天天在闺房里研究的小姐们。强行装逼不免遭人笑话,此时她才懂得了江云翳的用心良苦,书到用时方恨少,技多不压身,不过现在说啥都迟了。
见青青纹丝不动,其他人纷纷窃笑,低声议论。
李大人聪明一世,怎么就在娶亲的事上糊涂了,找了个既无背景又无才艺的低等下女。
青青听着这些话,恨不得找个洞藏起来。
这时,李青书起身,道:“娘娘既然想看节目,微臣愿意献丑,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十八般武艺,任娘娘挑选!”
在坐女宾一阵唏嘘。
“李大人误会了,本宫不是故意为难尊夫人的,不过听闻李大人剑术绝佳,一直没机会欣赏,不如今日就请李大人为我们舞一段剑吧!”皇后赔笑道。
李青书拿过手下呈上的青铜宝剑,拔剑出鞘,在众目睽睽下走上舞台,拱手施礼后,只见他身形移动,三尺长剑,在他的手里仿佛有了生机,一路的桃花依次绽放,一路的冬日飘雪纷扬,一路的美人月下风情万种,一路的红颜枯骨生死诀别,一路的血流淙淙如水,一路的白骨森森如山。一路刀光,一路剑影,一路烽火,一路缱绻,李青书漫随着思绪起舞,似在塞北,似在中原,似在江湖路远……
舞毕回座,掌声雷动,青青赶忙拿着热毛巾替他擦去额上的汗,这一幕被那些女眷看到,又引起了骚动,大多是羡慕嫉妒恨。
“狐狸精可真会献殷勤!”
“这些低贱的活,我们可做不来!”
“男人就好这一口,连李大人也不例外!”
“这次李大人替你挡着,下次他不在,落到我们手里叫你好看!”
……
青青听着这些流言蜚语,大致能猜想出嫁给李青书后的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半夜时分,皇后叫人摆上吃食,每桌十六碟,有青青最爱吃的香油浸乳鸽。
她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顾不上礼节,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吃起来。
我去太好吃了,皇宫里果然样样都是好的,连鸽子都比外面的好吃,不知道御膳房里还有没有活着的,要一只带回去赔给江云翳。
酒宴一直吃到天明再结束。皇帝皇后离去后,大家才动身互相拜别。不过大多是他们他们主动过来向李青书请辞。为了不再给他丢脸,青青索性大大方方站在李青书身边,接受这些复杂的眼神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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