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哥儿重重地咬了罗白前壹口,让他吃痛之下把自己放开。众人诧异地看着韦哥儿,因为他并不是向他娘跑去,而是跑到石阶下拾起腰带,然後转身跑回罗白前的脚下,用细小的手指在腰带里面摩挲了壹刻,从里面摸出壹条雪白的纱绢举高。“爹,娘,你们别吵了,这条腰带真的是我藏在枕头下面的,因为卧榻上比地上更暖和,可以让我的宝宝快点长大!”韦哥儿把手绢举到罗白前凑过来的鼻子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罗白前皱着眉去看他儿子的“宝宝”是什麽鬼东西,凝目细观的时候,他才发现那条亮晶晶的白绢子上面有好多的小黑点和小灰点,再更仔细地观察,那壹个个的小点都正在缓缓地蠕动……
“呀!”罗白前惊恐地後退,尖声问,“那是什麽!还会动,是活的?死小子你从哪儿弄来的?”
韦哥儿抹壹把泪说:“这些是我的蚕宝宝,等她们长大就比现在好看了,爹,你听我说,真的是我把她们放到娘的屋里的!这条腰带是从大姑姑的屋里找到的,我见她丢在地上不要了,我就拾走了!”
“大姐?!”罗白前皱眉消化着儿子讲出的惊人消息,“扔了壹条男人的腰带?”
他的这位嫡姐罗白英堪称“罗家第壹怪人”,为人性情冷淡也就罢了,二十三岁大龄还不着急嫁人,这在整个南方的世家贵女中都是十分罕见的。
本朝针对许多大龄男子娶不到妻子的问题,对女子的婚嫁年限有着严苛的律法限制,以催促她们早早嫁人。律法规定,女子年满九岁之後就可以三媒六聘地嫁人,可以把名字写进嫁娶双方的婚书。而且,如果到了二十六岁还不嫁人,女子就要交三倍的人头税,还要每年去官府的户籍处做个报备,说明自己不嫁人的原因。
假如那个原因在官府处不能通过,就要由官媒介入,把大龄女子和大龄男子根据门户高低分流,然後硬把这些男女凑作对。当然,如果双方之中有壹方坚决不同意,此事也不能勉强为之,可是闹得这般人尽皆知的,外人的指指点点足以变成令大龄女子下决心嫁人的舆论压力。
比如说,酒足饭饱後的张三就会壹边剔着牙,壹边指着对面家的大门说,嗝,那个李四的妹妹,都快三十的老女了,还不肯嫁人,莫不是有什麽隐疾?还是说他们家根本是个暗门子,那女的根本是个野鸡,想趁着年老色衰之前多赚壹点才不肯嫁人?娘的,这是什麽世道,女人壹个个都宁愿做野鸡也不愿意嫁人,嗝,害得劳资都四十好几了还讨不上壹房老婆!这样的话天天说,月月说,年年说,人人吃饱了撑的都挂在嘴边说,最後这个李四的妹妹如果还不嫁人的话,根本就在这条街上住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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