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家妹妹,晚上好,你吃过饭了吗?”
楚悦蹙眉擡头,见是说话的人是风扬,後面还跟着那个长得很像陆江北的病少年,於是答道:“没吃呢,你们呢?”
“哦,我们吃了。”风扬答。
楚悦点点头,道:“那甚好,你们这是要去就寝?”这两个人堵在东花厅和西花厅的路口中间做什麽呢,赏月亮?今天可是暗淡的下弦月,有甚好看的?
风扬亦点头:“对。”
楚悦继续点头:“很好,客人们请早点去睡吧,鄙府今夜走水,招呼不周还望见谅。”
风扬颔首:“不客气。”
楚悦挑眉:“风公子是否染了风寒?嗓音听来沙哑了许多,若是你需要寻医问药,鄙府都有现成的,让你们房里的丫鬟去叫就行。”
风扬摸了壹下他的喉部,清了清嗓子说:“罗家妹妹你真是细心,我路上喝了凉风,现在不幸患上了要调养壹个月才能好的风寒。而且实不相瞒,我向来厌恶看大夫和吃药,所以……未来的壹个月我都要这样哑着嗓子说话,罗家妹妹,若是你见了老太君,烦请将此事告知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他乱七八糟的在说什麽呢?什麽壹个月才能好的风寒?楚悦的目光在风扬脸上转了两圈,看到对方羞涩地撇过了脸,她更是满腹疑窦,这演的又是哪壹出?早晨那个性格开朗,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风扬,到了晚上却露出小媳妇壹样害羞的表情?算了,反正跟她无关,楚悦颔首道:“那风公子你们继续赏月吧,小女子告退了。”说着绕过二人,径自往东花厅而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喂,”错身而过时,风扬旁边的那人突然开口,“你叫什麽名字。”
壹个陌生人张口就打听女儿家的闺名,未免太失礼,不过楚悦随口就如实道出了,名字取了本来就是让人叫的。等她走远之後,宁渊转头,皱眉瞪着风扬说:“你表现的太差劲了,不是已经练习壹下午了吗?跟人正常攀谈两句都做不到?”
风扬苦着脸说:“公子,我跟常公子的性子本来就是迥异的,壹时半刻哪能学会他那壹套追着女孩子讲话讲半天的本事!”
宁渊垂头想了壹刻,叹气说:“常诺那种性子的人,也不知扮我扮得像不像,希望别出什麽纰漏才好。”
“公子啊,”风扬不解道,“刚才你为什麽要把罗家的那壹块匾打掉?”
宁渊眼中闪过壹道寒芒,冷然道:“因为我看那东西不顺眼,有关懿文太子的壹切,我都恨之入骨,若不是他,我的母妃也不会死得那样惨!”
楚悦匆匆跑回了房间,见蝉衣去服侍罗白英更衣至今未归,於是开始匆匆地翻找行李,抱出来壹坛在道观中用二十四味上药三洗三焙後浸於烈酒中,再加入西域品种的沙玉枣,最後精心炮制出的九颗鸡蛋大的紫枣。楚悦勾唇壹笑,有了这东西,她就能先在罗府站稳脚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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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你去哪儿了?”汤嬷嬷焦急地迎上来,楚悦正要说话,屏风另壹侧却响起了老太太的声音,“是逸姐儿吗?快过来,外奶奶有话跟你说说。”
楚悦转过屏风,看到老太太虚弱的样子,不由担忧道:“老祖宗您的脸色这样难看,还是调养身子要紧,我这里有壹些……”
“好孩子啊,过来,”老太太招招手,说,“让外奶奶看看你。”
楚悦顺从地走过去,坐在老太太脚边的小锦杌上,在老太太的逼视之中垂下头,忽闪壹下睫毛:“老祖宗怎麽了?”
老太太刚刚骂走了董氏後,回想了壹下,又觉得此事有些不妥。她记得,每年十月董家都要派人来扬州看望董氏,万壹董氏把肚里的苦水倒给娘家人,被外人传成他们罗家苛待媳妇可就糟了。反正如今,董氏就是要来给竹哥儿讨个说法,那不如就按之前打算好的,让逸姐儿给她赔个罪,为差点害死竹哥儿的事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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