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法庭之上,再无什么动静,哗然声不再,就像看了一场大戏一样的陪审团心满意足地从位置上爬起往法庭的橡木大门口走去。
苏夏在位置上没有走动,季老太太好像也没有和她对话的打算在保镖的簇拥之下离开了,吴钰如也将公文包收拾好以后悄声离开了,这个空旷的空间里只剩下苏夏和看门的法庭警察。
“这位姐请您离开这里,这里不对外开放。”
“好。”
……
昨下午五点,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地开进刑府低调的老宅门口,一个穿着干练的男人从铁栅门中走出,车子里的人摁了下电磁车门打开。
“慕风。”
“上车。”
季慕风目视前方,指尖轻轻点触在方向盘上面,刑皓东知趣没有多问就上车了。
车子启动,刑府所在的位置处于市区外围,眼下这辆保时捷要开往的方向是比起郊区还要郊区的军区大院。
“斯耀的死调查地怎么样了?”
季慕风双手大摆了一下方向盘,坚毅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困意。这几来再没有有关与斯耀的报道,自己的兄弟就像跌进深海里的石子一般,刚发出“哗啦”的一声便再无消息。
“那个自首的犯人没有交代出什么来,只是将作案手法提供了,但是身高和垃圾桶旁边的摄像录像并不相符。”
刑皓东看起来比上次见精神了许多,但在完这句话以后又一次地带出了一些无可奈何,这个自首的犯人明显就只是来背锅的。
车子开远了些距离,窗外青草青葱,眼下像是要开到郊区以外,刑皓东意识到这一次季慕风叫自己出来可能没有只是了解一番警方的调查进度那么简单,兄弟看向季慕风,那脸上正冒出热汗,像是要去拼命。
“你是要去。”
“眼下还存在一个突破口——柯博文。”
他话刚完,脑筋像是没有调动过来似得,忽地将车子停步下来,血丝布满了他的眼眶,眼下刑皓东不能理解季慕风的这一行为,但作为兄弟的他明白季慕风做的所有事情基本都有目的性,不会由着性子来。
“那你的意思是要去拜访他?”
季慕风依旧目视前方,眼角沾着一点泪珠,但很快那泪水就蒸发殆尽留下一个印子。
“醉酒的人常常会出深埋在心里的事情或者大话,不管是真是假,都得去试试。”
季慕风启动保时捷,一旁的刑皓东了解了季慕风要做的事情便倚靠在真皮坐椅的靠背上准备睡下,等到达了目的地跟随季慕风下车。
长时间的无话,眼看身边的刑皓东睡眼惺忪地倒在了一边,这个自己的兄弟算不上观察细致,他左手的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那是和苏夏结婚时交换的戒指,也是今在某个角落里发现的,以后可能就要靠这个戒指来陪伴了。
车子停在了一个华丽的住宅区,大门的有两个持枪的警卫带着一只军犬,那条狗才看见这么一辆陌生的车子驶来变大声吠了起来,两个警卫员赶忙将狗拉住,这些警卫员明白能开这样车的人绝对不是什么人物。
“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