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顾厉也不忘夸上女帝一把,她不是想出名吗?给她机会不就是了。
通过顾厉嘴皮子巴拉巴拉的一顿夸耀,百姓们对这位原本没什么概念的女帝,更加的崇拜了。
顾厉晚上哄好了南宫枫,收拾了两件衣物,带点吃的,顺便带上了那把短刀。
写下两封信,一封托明天送去宫里,一封压在了南宫枫的枕下。
给南宫枫掖掖被子,恋恋不舍的离开。
“王爷。”叶琉迹轻喊一声。
“这两壶酒拿着,我去准备点东西,到时候城门外汇合。”顾厉把东西送给了他。
她要取的东西,自然是她人造不出来当然,若真的这东西问事,怕估计百姓们又要遭受炮火的轰击。
“王爷,仕圆国当然皇帝依旧没回去,但士兵回去不少,怕这皇帝不好忽悠啊!”明清感叹道。
“不过,这皇帝着实让人好奇,那做事的风格像是在哪里见过的。”这手段真的像极了当初默默跟着王爷的那个小乞丐。
“这个不需要管,你呆在王府保护他们,切急,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更不许任何人出去,更有,拿着这个,哪怕是母帝都不许开门。”顾厉摘下腰间的令牌。
这块令牌,她从小带在身上,听顾倾城说,是她满月的时候皇奶奶送于她的,这东西,能号令暗卫,更能发号施令。
有了它,就如同是拿捏了琳琅国得儿命脉,很多人没见过这块令牌,甚至是顾倾城都忌惮它。
其实她并不怕顾倾城,她怕的是顾倾城后面的那个暗卫,主要是因为当初这块令牌送到顾厉手上的时候,顾厉是在七岁的时候才从母帝手上拿出来的。
尽管这群暗卫只听领于令牌,但为了以防万一,自然是要保护好这里。
至于顾倾城后面的那群人,早晚有一天,她会亲手折折了他们。
“是。”明清手了令牌。
“走。”
顾厉对着叶琉迹和富说两人说着。
这次上阵的只有他们三个,其实也不远,就是这批狼人的数量怕不会太少。
马车已经在后门准备好,叶琉迹和富说上了马车。
“国师,你怎么在这里啊!”富说挺惊奇的。
王爷再三交代,甚至连安眠药都给国师下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宫翎亦冷漠的撇他一眼,坐在马车正中间,一副你说为什么。
富说说完这句话,见人家没兴趣回你,富说拉着叶琉迹做了下来,自讨没趣的对叶琉迹哼唧。
叶琉迹更是没兴趣了,漫不经心的回复着,手里还垫着王爷给的酒壶。
说来也怪,说是酒壶,但一点酒味也没有甚至还有点轻。
“这是什么。”宫翎亦开口询问。
“哦!王爷让小叶子垫的酒壶。”富说抢着回答。
宫翎亦一脸白痴的看着他,他能不知道是酒壶,但是这里面到底放的什么你又不知道。
“我看看啊!”富说抢过来,就准备打开瞧一瞧。
叶琉迹一巴掌拍过去,又给抢了回来,把这两两壶酒壶放到了脚边,一脸的训斥:“动什么动,王爷说了,这东西最好别打开,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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