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夏蝉拉拉袖子,掩住擦破的手臂,怀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家伙正“嗯嗯”地哼唧着。她瞧得心酸,抬起头就扯住陆予彬的手:“它好像受伤了,我们把它送去医院吧?”
陆予彬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拒绝。
到了兽医院,夏蝉才知道这个小家伙前不久才被车撞断了腿,一直旧伤未愈,又营养不良,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小家伙仿佛通人性,知道是夏蝉救了它,所以待她格外亲厚。每逢她靠近,就用爪子挠着狗笼的栏杆,一双黑眼睛乌溜溜地望着她,充满了祈求,就像她时常望着陆予彬那样。
它是如此卑微,她也是,听说卑微的人在看到别人的卑微时会让自己感觉好一些,因为至少在感觉上,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夏蝉总被它这么盯着,心里就像是长了毛,痒痒的,生了挂念。她承包了它的医药费,甚至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小乖。
然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一周后,陆予彬终于看出了些端倪,他不咸不淡地说:“既然想,为什么不领养它?”
夏蝉垂头丧气:“我已经求过我爸妈了,他们不允许我养狗。”
陆予彬看她一眼:“他们不允许,为什么不求求我?”
夏蝉眼眸一闪,其实她早就有此打算了,但一直没有把握,听他这么说,她立马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子:“我求你,你能答应吗?”
陆予彬摸摸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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