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恩典,谢太后恩典。”意欢头上冷汗直流,心终于落下了,连忙谢恩。心里更是怨恨柳凝霜,她之所以会变成这副模样,都是她害的!
“你一会儿亲自走一趟,去传柳凝霜进宫,说哀家精神不济,让她来给哀家瞧瞧病。”吕太后凝神屏气,平息火气,冷声命令道。
“太后,这……”意欢猛地抬起头,瞪大了一双似水的眸子,一脸难以置信,斟酌了一番说辞,道,“太后,奴婢去,若是让柳凝霜察觉了什么的话,岂不是辜负了太后的一番心意。”
“怕什么,哀家既然能保你一次,就能保你第二次,不过哀家会不会继续保你,就看你有没有这个价值,让哀家费心思了。”吕太后用尾指抚摸过意欢的脸颊,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奴婢明白。”意欢心头一颤,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
柳凝霜端坐在椅子上,优雅的划着茶杯盖子,美眸轻挑,实现若有若无的扫向面前这个着宫装的女子。
檀香袅袅,划动茶盖的声音清脆响亮,弄得意欢心里很慌。
柳凝霜吹了吹杯中得茶,轻轻的抿了一口,如黄鹂般悦耳得声音响起,“你是说太后召我进宫?”
“是,奴婢奉太后口谕,来请柳大夫入宫为太后诊治失眠之症。”意欢将头垂得很低,恭敬的回答着。
倒也不是意欢想要这么低眉顺目的面对柳凝霜,她一是害怕柳凝霜自己察觉出什么来,虽然面貌不同,但是柳凝霜对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二则是怕自己压抑不住对她的恨意。
“是这样么?”柳凝霜对于这份说辞还是有几分怀疑的,将茶杯放到桌上,道,“不知姑娘可带来了太后娘娘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