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柳凝霜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姜瑜不由动了动嘴，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王妃，这柳大人怎么说也是您的父亲，您……”怎么就下手这么狠呢？
“父亲？呵，他也配！？”柳凝霜冷笑一声，讥讽的说道，“他心里就柳如意一个女儿，更何况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现在他女儿不是那柳雪澜么。”
姜瑜缄口不语，毕竟这是柳凝霜的家事，他不好再深问。
“对了，那杨雪澜那边怎么样了？”柳凝霜显然也不想在这么问题上多做纠缠，转移了话题。
“杨姑娘这几日一直在方晴的饮食中下一种慢性毒药，属下派人弄了一点回来，找人查了一下，这种毒药对大人无碍，而且不易查出，但会损害肚子里面的胎儿，若是一直服用的话，到时候生出来的胎儿应当是个死胎。”
柳凝霜闻言轻挑了一下眉头，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看不出来这杨雪澜倒是挺狠，都说稚子无辜，她倒是下得去手。”
“倒也是被方晴逼得急了，毕竟人都是想要活着的。倒是可惜了那腹中的胎儿，为自己娘亲的狠毒付出了代价。”姜瑜感慨的说道。
“那大夫可曾说过若是现在停药，孩子会如何？”柳凝霜皱了一下眉头，沉吟了片刻问道。
“大夫说算着时日，若是现在停药的话，那胎儿出生的时候也是身娇体弱，就算没有一出生就夭折，怕是也患有心症，有可能活不过五岁，不过若是后天养的好，兴许能活的时间长一些。”姜瑜回忆了一下之前那大夫说过的话，如实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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