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在阳光的照射下金灿发光,落在秦宇修面前,看之面色大变,声音颤抖,辩驳道,“这是我的令牌,但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令牌污蔑我。”
“秦宇修,魏平已经招了。”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一句话灭了秦宇修心中所有的侥幸。
他面色苍白,惊慌失措,“你不能杀我,我是太后派来的人。”
赫连陵可不管他是谁的人,触犯了军纪,威胁到了军营中的千万将士,那便是死罪难逃。大手一挥,道,“秦宇修勾结敌国,暗害我军将士,传播疫病,即日起革去将军身份,赐死,以正我军威!”
“不!你不能杀我!啊!”秦宇修哀嚎着,声音中是对死亡的恐惧。
“王爷威武!王爷英明!”将士们的声音将他的哀嚎声完全盖过。
秦宇修死了,疫病得以根治,南玥国大军势如破竹,打的北疆国连连败退,退守边界线五十里外,有传闻说北疆国皇帝即将御驾亲征。
柳凝霜跟着赫连陵从临城到了边城,战场的最前线,平日里也没闲着,帮了军医营不少的忙,算是完美的诠释了自己军医的身份。
不过,她每日跟赫连陵住在一个营帐中,一身男儿装示人,军中免不得有许多闲言碎语。
北疆国这几日不敢来犯,赫连陵出于各方面考虑也没有越过边境线去追击,双方陷入休战的僵局,每日除了例行练兵也没什么可做的,这人一闲下来,八卦的心就冉冉升起了。
三五个士兵结束了一天的操练,聚集在一起,如同女人一般八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