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娘获得的残念前身可是真意孕育出真灵，属于极为难得的珍宝，是纯粹的感悟，可以与人完全融合。
不同于吴双上次获得的天心真人记忆，吴双只是观众看电影般的体会。
而聂云娘则是演员亲身‘演’过这电影一样，接近于自己‘悟’出那些感悟一般。
如今聂云娘可谓武道境界突飞猛进。
能不突飞猛进吗？那可是九天玄女的部分武道感悟。
如今连祖窍都以凝练出来了，而且刚一凝练，心湖都不算小。
且随着日后策底将所以感悟融汇贯通，聂云娘武道境界怕是还会突飞猛进。
此番虽然惊险万分，但聂云娘的收获堪称奇遇，不知要羡煞多少旁人。
……
“嗯？成功消灭那神念了？”
看着聂云娘脸上表情渐渐恢复平静，吴双神色逐渐放松，放下手中玉箫。
“咦？”
吴双一愣，他感觉到聂云娘眉心处似有一股极强意念凝练。
是凝练祖窍了？
这情形与吴双当日凝祖窍时有些相似。
果然生死间有大突破。
吴双不得不感叹聂云娘因祸得福，但若是让吴双经历与聂云娘一般的遭遇，他却是不愿意的。
凭着他妖孽般的修练速度变强，它不香吗？
要个鬼的生死奇遇？
思索间聂云娘清醒过来，她看着一直盯着她楞楞看的吴双，脸颊不禁有些羞红。
“吴公子。”聂云娘轻声喊道。
“嗯？聂仙子醒了。”吴双回过神反问。
“这次云娘被……夺舍，若非清神之音相助，只怕已是凶多吉少。”
聂云娘道出前因后果，眼中满是感激爱慕之色，款款一礼道：“多谢吴公子救命之恩，云娘无以为报。”
“聂仙子哪里的话。”吴双脸上带着淡笑摆摆手。
他知道这聂云娘已经完全信任于他了，否则也不会将如此隐秘道出来。
吴双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聂云娘此次经历如此玄奇，夺舍残念居然是九天玄女真意所化。
同时吴双也唏嘘聂云娘能有如此即遇，获得一位‘仙’的些许武道感悟。
继续考验。
由于聂云娘获得了残念记忆缘故，吴双已经知晓这九阶玉台情报，前三阶考验心性，中三阶考验道性，最后三阶考验某种资质。
这道性考验，聂云娘有法子通过，但吴双却想试上一试，磨砺一番。
一股奇特气息弥漫，吴双双目逐渐迷茫，一个问题不断在脑中回响。
你为何练武？
我为何练武？
……
我为何练武？
吴双陷入沉思，他是为了变强？是为了……
不？
或许曾经他是因为这些初衷才练武，但如今吴双是真心喜欢练武，喜欢武道……
“呼……”
吴双清醒过来长出口气，只觉心中前所未有的清明，再也不在迷茫。
这道问，就是吴双内心的拷问，是他自己潜意识想问清楚的问题，被问道阶梯给放大出来。
吴双又登上一阶，再次陷入沉思。
我还是我吗？
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他到底是重生了，还是做了个梦？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
由于此前的意外，两人吸取了教训，这次由吴双先行考验，聂云娘在一旁护法。
聂云娘注意到吴双眉头紧锁，表情渐渐痛苦起来，嘴中一直楠楠道：“我是还是我吗？”
聂云娘皱眉，知道吴双这是陷入问道中，自己将自己逼入了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