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呢?”李杳隐隐猜到,但还是问了出来。
“小坳村似乎出事了,”梁大刚说,“今晚我们村里的鸡鸭叫个不停,我便起床查看。你也知道小坳村离我们大田村和小田村近一些。我爬上我们家屋附近的山,就看到小坳村里许多地方都烧了起来。”
“嗯,”李杳点头,“我们也发觉了!”
梁大刚看到李杳身后的人,遂明白了。
“我是来通知朱武的,看来你们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放心了,我得赶紧回去!”
说完,他就掉转头来。
“大刚叔,”李杳几步跑上,连忙叫他,“以防万一,你把大田村和小田村的人都叫醒来,找个地方躲一躲。天亮之前,都不要出来。”
梁大刚点头,“杳儿,你们也小心!”
“放心,你快去准备。”
待梁大刚折返回村,李杳立马叫出朱雀。
宾天见到朱雀那一刹,一直绷着的身子,放松不少。
“朱雀,你带花脸和几个兄弟去查看一下情况。也不知道小坳村还有没有活口。如果有,带他们回来。”
朱雀点头,连个眼神也没有给宾天。
“小姐,你自己小心!我会留着人守着大坳村。”
“快去吧!”
朱雀飞快地闪身。
“走,宾天。”李杳扶着宾天,往村内走去。
“主人,属下怀疑那伙黑衣人和原先的欧阳家脱不了干系。”两人边走边说,宾天说出他的怀疑。
“小坳村的人全是欧阳极禁锢在象山的后代,事实上他们就是欧阳家存在的罪证。
只是属下不明白的是,欧阳极一家,全数死了。
怎么还会有人知道小坳村?还是要杀小坳村人灭口!”
“你的怀疑不错!”李杳说道,“刚刚我一直在想,谁会要对小坳村的人下手。除了小坳村人原来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得罪任何人。老弱病残,加上许多的弱智。他们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主人,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还可以去查探!”宾天站直了身体,并且不再让李杳搀扶着他。
“你就不要逞强了。朱雀已经去了!”李杳说。
“我不是逞强,”宾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是守在这里大半年,属下身子都守废了。才会不小心被人刺伤。”
“还不是逞强!”李杳可没有任由他,“朱雀不是一个人去的。她身边有三百个兄弟,还有个花脸,比一般的侍卫都厉害许多。”
她盯着宾天,“比你也厉害!”
宾天垂头,“我连她身边的兄弟都比不过?”
李杳残酷且直白地点头,“差那么一点点。”
宾天一脸受伤,比刚刚他腹部中剑还难受,“怪不得她好像没看到属下一样,一定是觉得属下太弱。”
“朱雀高傲是高傲了一些,但你说她没看见你,那绝对是你冤枉了她。她若没看到是你,你从石牌跳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哦!”宾天丧气不已。
“好了,先别想这么多。你若是真无碍,就去我家守着村里人。明面上有个人,村民能放心许多,就不会恐慌!
朱雀的人,不好现于明面!”
“是!”宾天应下。
李杳与宾天一块回了家,家里已经满满堂堂,两边屋子里,全是人。
幸好当初建房子的时候,建得足够大。装下整个村的人都没有问题。
“杳儿,你们回来了!”朱武一脸严肃,迎了上来。
“武伯伯,杳儿已经派人过去查看,你放心。”
“哪能放得下心,那伙人对付完小坳村,未必不会来对付我们大坳村。”
朱武满脸焦色,“还有大田村、小田村,我们这几个村都挨得很近。那黑衣人会不会为了泄愤乱杀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