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南城的地什么的，沈妄根本不关心。
他就只听见了个八千万。
什么东西啊，要八千万？
他也敢开口！
随后，沈妄又看向言説，“这是你说的，并不是大师说的。”
“大师应该不会要这么多钱吧？”
“我听说你们都慈悲为怀。”
言説微笑，“我和他的想法一样，慈悲为怀的是佛法，我是道家，天师派。”
他们道家，除了会术法，寿命不一样之外，其余的完全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
不忌口，可结婚。
“怎么可能，全真……”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説笑着打断，“我是正一派。”
全真派和佛法很相似，甚至不可以结婚。
但她是正一派。
起码表面上是。
正一派分为茅山、灵宝、清微、净明等诸派。
所以天师道也称为正一道。
沈妄不懂这些，不过看言説坚决的杨子姗，她是真的打算要八千万！
“这么多钱，我没办法做主，要等回去之后，和家里人商量。”
这根本不是做不做得了主的问题，他根本就没办法调动这么多钱。
这转账，得先有钱吧？
程济早就猜到了。
如果沈妄立刻就答应了，他才要好好想想，这沈家是不是真的要灭亡了。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
“那你就先回去和他们商量过后再来？”
“反正我们的要求是八千万现金，加上南城的地。”
冯高懿嘴唇动了两下，但儿子已经起身，他只能跟着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程济冷哼，“真不知道这冯高懿是真的喜欢那女人，还是因为钱。”
但如果是因为钱的话，这么多年，他也没在沈家做过什么。
甚至拒绝了去沈家公司帮忙，而是去了外面的公司，做了个普通的程序员。
可要说喜欢的话……
恕程济无能，真没看出沈慧娇那样恶毒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不是喜欢，也不是因为钱，是因为愧疚。”
程济一听这话，眼神一亮，“有什么瓜？”
言説点头，“之前给沈慧娇算的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大概真的是因为有好感交往的，但后面因为燕子默母亲的回归，沈慧娇着急了，就给冯高懿下药，然后怀上了孩子。”
“未婚先孕，让沈慧娇在学校抬不起头，冯高懿觉得这些都是他的错，于是就对沈慧娇格外纵容。”
冯高懿是个很优秀的人，起码念书的时候是。
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沈慧娇也很会装样，是学校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沈慧娇看出了冯高懿的优秀，主动追求，两人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之后，冯高懿多次提出毕业后结婚，沈慧娇都没有回复。
却在燕子默母亲被找到的时候，突然给冯高懿下药，未成年，就怀孕。
甚至用孩子威胁冯高懿，让他做了上门女婿。
“啊这……”
“难怪，我总觉得冯高懿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我还以为是他能装。”
毕竟能够忍受妻子在外面胡搞，自己都要做上门女婿的人，怎么可能不是为了钱？
可今天看见人，发现冯高懿的身上，有很温和儒雅的气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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