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少爷冤枉阿毛了,阿毛是看少爷与如兰姑娘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这才想着成全少爷的好事啊!”蔡阿毛赶忙跪伏在地,连声叫屈谓道:“阿毛每次去都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绝未曾瞒着少爷做过下作之事!”
“哼!没有那是最好,不过嘛......”刘琦话锋一转,却又换上一张笑脸,故作轻佻谓道:“要是真有相好的,我也不会怪你,都是男人嘛,谁还不是为那下面几两肉活着,你说是不?”
“呃,嘿嘿,少爷说的......说的对,”蔡阿毛抬起头想要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悻悻然点头称是。
“你先起来吧,昨日采买祭祀用品的事办的很好,要是让小六子去做肯定就没那么顺畅,”刘琦拍了拍曹阿毛的肩膀,又夸奖了他一番,示意他起身后,这才继续说道:“昨日在潇湘楼内,幸亏有黄都统和王老鸨相救,要不然本少爷说不定就得归天了,上午你帮我去采办一些谢礼,什么贵买什么,不用考虑钱的问题,关键要人家喜欢。买好之后王老鸨那边你自差人送去便可,至于黄都统那边,我准备抽空亲自上门拜访,以示谢意。”
“诺,”蔡阿毛应声后又撇了撇嘴谓道:“少爷您大可不必如此多礼,区区一个步兵都统而已,官身都没有,哪里犯得着少爷屈尊亲临,让阿毛帮您送过去就得了!”
“多嘴!”刘琦两眼一瞪,斥喝道:“行伍之人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用命换来的身份,岂是你一小厮可轻视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蔡阿毛见刘琦勃然作色,不敢再有半句乱言,乖乖告退出门采买谢礼去了。刘琦这才收住威风,看天气晴好,想着左右无事,正考虑是不是该做个广播体操、锻炼一下自己这过分虚弱的身子时,却听一旁有人抚掌笑道:“少将军这番言语实在是大妙,抛头颅洒热血,文聘闻之顿觉血脉偾张,深感振奋啊!”
刘琦转头看去,却见文聘从不远处的松树后转出,脚蹬小皮靴,身着紧身直裾,头带赤红方巾,看着分外清爽干练。
刘琦却是笑而谓道。“仲业贤弟,你又叫错了,是不是该罚?”
“哈哈,该罚该罚,昨夜酒醉,改口不及,还忘子瑜兄莫要见怪,”文聘故作歉意笑道。
“先且欠着,下回罚酒三杯,”刘琦笑着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一番后好奇问道:“看贤弟这身打扮,莫非今日想练练身手?”
“正是!”文聘扬眉答道:“连着下了这么些日子的雪,兄弟们每日困在屋内,长得一身痴肥,今日天气晴好,正好去演武场操练一番。”
“哦?那甚好,今日有幸倒是要见识一番!”刘琦一听兴致大起,笑谓道。
“哈哈,”文聘朗声笑道:“那今日就在子瑜兄面前献丑了,”
说话间从两边厢房陆续走出来十余条精壮的汉子,均和文聘一般打扮,紧身直裾,皮靴方巾,逐一在刘琦面前行礼后,跟着文聘一起出了院门,迤逦往馆驿另一侧的演武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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