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涅盘，“四少，我也是为了程言款和五姐好，那确实是个意外。”
夜司寒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
苏涅盘将当时的情况叙了一遍，低声道，“五姐年纪还，程副官自己可能也无法面对……”
到这里，他起了程言款第二早上的状态。
夜司寒听着，点了点头。
程言款一直很自律，大概从心理上没法接受这样的事。
如果是他，他也没法接受。
毕竟只是一个蛊，居然可以瓦解一个十几年训练的特殊军人！
要知道，他们曾经经历过了多少耐抗性的训练，就是女人脱了衣服站在面前，也可以完全无动于衷！
所以，程言款的心情，他能理解。
苏涅盘心翼翼地看着夜司寒的神色，“四少，五姐年纪还，要是她知道了……”
他没有继续下去。
夜司寒点了点头，“就让她永远当成一个梦。”
苏涅盘，“程副官那里，要是司令知道了，绝对饶不了他，他自己也会觉得对不起五姐。”
夜司寒看着苏涅盘，“只是这样？”
苏涅盘低头，“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是我把五姐叫过去的，司令可能先宰了我。”
夜司寒，“你可以回去了。”
苏涅盘出了一身冷汗，看向夜司寒，就这样？
四少不打算收拾他？
夜司寒，“夜司令那里，我会给他一个交代。”
苏涅盘，“谢谢四少！”
夜司寒目光笼罩在他身上，“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没有继续下去，目光却冷如寒冰。
苏涅盘，“我明白。”
夜司寒，“回去休息。”
话音落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