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喜欢现在的你，还是喜欢以前的薄夜？”他查过薄夜的过往，和莉莉丝没有一丝相似之处，陆霆川没发现薄夜变了吗？
“当然是喜欢现在的我，以前陆霆川好像不喜欢薄夜，薄夜吃了一瓶安眠药死了，然后我就变成薄夜了。”
云翊感到不可思议，她确实是借尸还魂了，她拥有灵魂。
金明市的冬季不下雪，大多树木都是常绿植物，树林依然一片翠绿。
薄夜走进树林，云翊只得跟着进去。
“他们是不是都是你的食物？”云翊严肃地问道。
“他们是谁？”薄夜明知故问。
“龙旭尧、白璇之、陆雅辰和伊凡。”云翊沉着脸。
“那你是不是要根据千年之约杀了我？”薄夜似笑非笑。
“我没有目睹。”即使他目睹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对付她，不，他已经目睹了，目睹她咬了他，他非但没有杀她，还纵容她。
想到此，云翊的感觉很不好，因为她是莉莉丝，所以他才包庇她。
“薄夜，你能放了他们吗？”
“我为什么要放了他们？我又不是要杀了他们，我只是取他们一点血液而已。”薄夜一脸理所当然。
“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了你是吸血鬼，你打算怎么办？”
“这，到时候再说。”薄夜一时没想到答案。
“你知道龙旭尧喜欢你吗？”云翊想起昨晚龙旭尧所说的。
“知道。”
“那你喜欢他吗？”云翊又问。
“挺喜欢的。”虽然那家伙有时候脾气不好，智商也不好，但不讨厌。
云翊默了，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这种喜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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