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阳光大好。
殿内,一排侍女端着衣裳、洗漱用具,低着头,从卯时侯到了辰时。
新婚的二人还未起。
准确地说。
战九婴在沉睡,而宇文怀,将人揽在怀里,安静地看着。
昨晚,果然如他所料,他没有毒发。
一靠近她,那种舒服的感觉就漫布他全身,他周身血液,仿若净化了一遍似的。
他能明显感觉,体内毒素有缓解的迹象。
温神医曾说,魔教圣女自幼尝遍百毒。
她比他要小几岁,他中毒时,她确实还年幼。
看来,她从小就爱慕他了啊,打小钻研毒医药理,拿自己来为他解毒。
那真是要好好奖励她了。
宇文怀将人往上提了提,亲吻她唇瓣。
她呜咽着躲了下。
该死,她唇瓣还肿着呢。
昨晚,他有些过了,她操劳得很。
嗯,更要好好奖励的。
他侧了侧头,避开她胭红微肿的唇,往下吻去。
纤细白皙的脖颈,形状美好的锁骨。
还有,那丰盈。
他一口含住。
“唔!”
战九婴终于是醒了。
任谁也受不了一大早这般无耻的兽欲。
迷迷糊糊地掀了眼帘,她伸手推他。
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碰上他的肌肤,他昨夜里所有的感觉通通苏醒。
宇文怀抬起头来,盯着她那双春水迷离的眸。
卖力了一整晚,一开口声音哑得很。
“昨晚求饶的不是你?一大早又勾引本王?”
战九婴:……到底谁勾引谁?
她抗议地咬他。
宇文怀无奈地叹了声。
“看在新婚的面子上,本王满足你一回,以后一大早不许这样,记住了没?”
“老子怎样了……唔!”
宇文怀封住她的唇,什么怎样,勾引他了,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