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敞开了,衽摆往两边铺开。
他就像个绝世精美的艺术品般,任她抚摸,观摩。
他身子很是好看。
皮肤白皙,肌肉匀称,增之一分有余,减之一分嫌少。
每一分都恰到好处,一眼看上去就很诱人。
尤其是,当她软嫩的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落在他白色亵.裤的系带上时。
宇文怀小腹一下子就紧了。
两人有过这么多回,还从来没有哪次她替他褪下亵.裤过。
这般想着,更是情动。
他自觉地抬起身子,便于她往下褪。
直到,那柔软的布料从脚尖划过。
宇文怀喉间滚动,只等她上来。
等着等着。
他掀了掀眼帘。
只见她垂着头,窝在他脚边,一动不动。
宇文怀心头一动,到底还是害羞了?
平时没羞没躁惯了的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宇文怀唇角缓缓地扬了起来。
关键时候,还是要他这个夫君来啊。
行吧,他内力周转,刚刚吃了药,缓到现在,毒发的疼痛已然消散。
是时候,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厉害了。
宇文怀起身,抬手,一把将她搂了过来。
低头,朝她吻去。
却见。
她一手抵着他胸膛,将他推开。
一手揪出个什么东西来,拎到他面前。
“这什么?”
“嗯?”宇文怀疑惑地望去。
一块白绸?
战九婴拈着那白绸两角,拉开。
只见那白绸中央,一抹鲜红的血迹,犹如红梅绽放般,妖冶魅惑。
宇文怀眸中一冷。
毕竟是大婚过的人,这东西怎么回事他知道。
女子第一次,都会在床榻上铺上一块。
至于那上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