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婴实在被他折腾得没辙。
他毒发了一回,娇气了许多似的,说他一句,他当即呜呜给你看。
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样,一脚把他踹出去。
战九婴只能由着他摆弄,一边受不住地喘息,一边咬牙切齿道。
“哪里学的这些折腾人的姿势?”
“书上学的,厉害吗?”
厉害个鬼啊!
战九婴心里啐了一口,被他搞死了。
还书上?
什么正经书上有这种东西,春宫图?
“什么书,给我看看。”
但凡到了她手里,通通烧光不可。
宇文怀将人翻转了个身,声音低哑,“你不许看。”
见她抵触,咬着她腰窝,“乖,张开。”
直到第二日晌午。
影一才见两人露了面。
战九婴歪歪扭扭地走着,一路走一路拍回去好几次他欲赔罪抱她走路的手。
战九婴检查了一遍患者恢复情况,大抵已无碍。
为了以防万一,宇文怀决定再在西北呆几日。
公务处理完,两人回到院子。
院子里晒着各种草药,战九婴一边看着那份毒药配方,一边在那片草药前来回踱步。
宇文怀原本坐在一旁,看着一本册子。
不时抬眸,瞧一眼院子中央那个身姿翩跹的人。
眸色一阵幽暗,视线再次落在册子上。
认真研读。
读着读着,起了身来。
朝她走近,从她身后将她抱住,脑袋搁在她肩头。
气息有些灼热。
战九婴想踹人,“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忙着呢,不许乱来。”
“不乱来。”他正经地答道,低头,吻在脖颈上。
还说不乱来?
战九婴抬手一推他脑袋。
想了想,问。
“你皇兄有派人问过你昨日毒发的情况吗?”
宇文怀又亲又咬,呜呜不清道,“没有。”
战九婴眸色微凛。
皇帝最是担心宇文怀不过,知道昨日是他的毒发之日,不可能不派人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