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初虽然被甩的飞起但却没有因此被那巨鸟甩飞,更没有撞上旁边巷弄屋舍,
槿初在几次大的震荡之后便收紧绳索一刻也不敢松懈,只不停的往那巨鸟的身躯攀爬而去。
沿途虽然不免有飞沙走石刮擦过身体,甚至全身上下更几乎没有一处不流血受痛,但与活着的信念相比,这一点疼痛,反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到槿初终于攀上那巨鸟的躯壳之时,那巨鸟突然又是一阵剧烈震颤,槿初贴揪着那巨鸟的羽翼几乎都能感受到那巨鸟肌肉紧缩的状态。
随着巨鸟又一声撕心裂肺的长鸣。
在飞沙与尘土飞扬之时,槿初虽然视物不清,然而此时的她却也能猜到此时巨鸟动作如此之大,多半是因为又被曦月抛出来的铁爪嵌抓了皮肉。槿初在羽翼与皮肉里搜寻着铁锚的源头。随后随着巨鸟吃痛飞向高空之时,她很快便寻到了曦月抛上的铁锚源头,循着这个视野看去,槿初甚至能看到曦月奋力攀爬的模样,只是因为她还负重着一个苏北浔。所以攀爬起来十分吃力。
槿初见状,也奋力揪抓着绳索。到曦月他们也终于爬上鸟背之时,此时那巨鸟已经吃痛飞到了半空之中。
他去往的方向却是村庄中心。随着他的抖动幅度变小,透过那羽翼丛林,槿初能看到脚下广场中心的灰烬已经完全注塑成人身。头顶的绿色圆月幽幽照射着那灰烬雕塑。
而飞鸟去往的方向正是那圆月处,不知是不是槿初的错觉,当那飞鸟飞的离圆月越近时,槿初心中便觉得越发平和。
就连那原本受痛挣扎抖动的飞鸟也似乎忘记了疼痛,人们沐浴在幽绿的月光之下,仿佛鱼儿徜徉在水底之中一般自在。
此时刚刚缓过神来的曦月眉头却越发皱紧“不能让他吞下月灵珠。不能让那个人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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