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去了。”林思乔笑着说。
“我送你。”不等顾念念说什么，顾东霖先开了口。
“不用，我自己……”
“乔乔姐，就让我哥送送你吧。”
顾念念都说了，林思乔也不好再拒绝。
夏天医院，很重的还是消毒水的味道。出了住院楼，空气才有那么一丝清新。
“我听念念和我提起过，她说你和你先生……”
“嗯，离婚了。”林思乔知道顾东霖想说什么，她这个当事人倒是没有一丝避讳。
他们两人并肩而行，顾东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其实，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你们两个人不太合适。”回想起第一次见季木尘和林思乔，顾东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林思乔粲然一笑，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什么。什么是合适？什么是不合适？
“那你现在……”
“嗯？”林思乔看着顾东霖，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事。”顾东霖爽朗一笑。他本想问问她现在还是不是单身，算了，还是不问的好。
顾东霖把林思乔送到医院门口，临分别的时候他还向林思乔道谢。顾念念和他讲了，昨天第一个赶来医院的人，是林思乔。
看完了顾念念，已经五点多了。林思乔坐车去了银行，取出来还程思尧的钱，她的银行卡里剩下的也寥寥无几。怀里抱着一袋子钱，包里还揣着一本房产证。林思乔这辈子第一次觉得，她真是一个富有的人。
估摸着程思尧应该下班了，林思乔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她们约在程思尧公司楼下的咖啡店碰面，林思乔掐着时间赶到。
她刚到没两分钟，程思尧也下来了。
“喝点什么吗？”林思乔问程思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