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慢慢说。”他轻拍她的背,任由她把鼻涕口水蹭到衣袍上。
哭了好长时间,她清醒了,意识到还缩在他怀里,立即害羞地推开他,抹了把泪小声嘀咕:“衣,衣服脏了,我,我给你洗。”
凤昭阳哭笑不得地点头,掏出巾帕俯身给她擦拭眼泪。
他太熟悉大历的律法了,见她急他也急,结果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小丫头已经念着要给他洗衣袍了,真是可爱的紧。
林飞飞不知他所想,只觉得他的巾帕好软,软到她体内涌起一股股热浪,丢下句“天色不早该回去了”,转身就要跑。
凤昭阳急忙把她拉回来,从腰间取下一枚碧绿玉佩,分开一半递给她。林飞飞不明所以,睁着乌溜的大眼睛望他。
“要找我就把它挂在窗前,我很快就会到你身边。”边说着他另只手握紧她的小手,“对了,我叔叔想见见你,你何时有空?”
瞬间只觉有束烟花炸在地上把她炸懵了,呆了两秒林飞飞挣开他的手扭头就跑。
跑了好长一段路她才停下,打开拳小心地摸那半枚绿澄澄的玉佩,特后悔刚才不争气地跑走!都能见家长了,若是不跑,见完家长都能定下来了。
等等,难不成凤昭阳是个断袖?
林飞飞不由萎靡了,可要她现在去问究竟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继续往府衙走,不知怎地竟感觉阴冷尾随,浑身还不自在地发冷颤,回头又不见人。林飞飞按了按狂跳的心口把这归类为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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