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抓了?”
白清竹卡壳了下明白过来,太子哥生怕人家确定了他们的关系,以此来要挟他达到不削蕃的目的,只能强装自然,自己暗暗兜着心里一直在流的血。
他无从安慰,只能把饭菜拿出去热……
林飞飞的腿已经不痛了,左手涂了瘦子的药也好得差不多。
那女人知道她的左手没断,把所有下人抓起来拷问,没问到个所以然,最后每人打了二十鞭子以作警告。
林飞飞把碗里仍旧有的卤鸡腿夹到满脸伤的瘦子碗里,瘦子又给她夹回来,还安慰她不要怕,他什么都没说,身上也不痛,不用担心。
这要是跟对了人,他该是多么暖心的小哥哥啊。林飞飞知道劝不住他,只能自己扒拉了口饭。
那女人只找了下人们的麻烦没找她麻烦?林飞飞觉得这事真是说不过去呐。
结果想啥来啥,当晚她就被人推搡着带走。
瘦子没跟去,冲林飞飞点了点头,林飞飞莫名心安。
这次不是去集血腥于怒吼一体的石室,而是去到一间厢房。
不同于正常的房间,这间入眼的皆是艳色,烛光又偏暗,加上墙上贴了几幅露骨的春宫图,若是男人早已顶不住。
可惜她是个女人,可惜她是个法医——骨头都见过了,还会被皮色所打倒?
房中除了软榻还有一条有靠背,手伸出去可以搭的木架。他们把她推到架上,抓住她手绑在横架上,双腿绑在椅子上,林飞飞挣扎无果,怒盯他们:“带我来这做什么?”
“既然你说你和太子殿下没有关系,那总要证明证明!”
人未到声先到,性子泼辣张扬,还是那个女人。
她仍旧戴着帽蓬,遮住脸,换了身衣服,是浅色调,又不会觉得很冷。衣裳整体是淡淡的青色和蓝色,图案有点点红勾出花瓣,丝丝绿描出叶子,单看她,绝无法把她和凶残狠戾联系在一起。
林飞飞暗叫声不好,又得迎接幺蛾子,那女人迈进房时显然愣住,似是没料到这么露骨。
她转头,隔着窗林飞飞都能看出她质问的眼神,身后一长得猥琐的男人嬉皮笑脸弯腰跑上来:“大小姐息怒,人马上就到。”
不等女人开口,他秒变脸,冲外大吼:“还愣着做什么?进来!”一群少年少女鱼贯而入,香粉气立即充斥在房里,惹得女人连打喷嚏。
这在敌人面前可真丢人。女人强压怒火低声质问猥琐男这是在干什么,猥琐男不知是真没感觉到女人的怒气,还是更偏爱自己的主意,仍旧自顾自道。
“若他喜男风,那么这里总有一个能挑动他;若他喜女人,这些可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不怕他坐怀不乱!”
女人气得抬手就要打他,怒气喷洒到柔纱上,带动柔纱轻轻扬起,又因林飞飞在这收了手。林飞飞趁机道:“大小姐,您也觉得不合适对吧?我作为一个男人和您说道说道。
首先这么多人看着,正常男人都会害怕会紧张,别说美了,国色天香投怀送抱也都没感觉呀,您还是大家闺秀,怎能让这不入流的老男人带坏?坏了殿下可就更不看你了!”
“放肆!”
“你才放肆!”打断他话,女人道:“油嘴滑舌,既然这样,你倒说个主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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