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卢迦回过头来,看着正在鼓舞士兵们怒吼的托里斯蒙,接着挥手指着河对岸的阿提拉的营地,那里的要塞墙壁顶端已经站满了匈人骑兵。
“放手去吧,托里斯蒙,带领着你们的追随者。”卢迦着,接着对托里斯蒙摊开自己的左手,那手心里,断裂成三节的朗努基斯之枪的枪头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卢迦的手心上。
“上帝指使我们的教皇良将当初刺进上帝体内的长矛交给我,因为只有沾染了神使耶稣那圣洁血液的长枪才能够杀死阿提拉这个恶魔。但是非常可惜,这长枪在没有遇到阿提拉的时候就折断了,这意味着上帝改变了主意,他不想至少是不想让我们这么做。正如您所知道的,托里斯蒙,我们罗马人都是虔诚的基督徒,不作忤逆上帝指令的事情,上帝阻止我们的杀戮,害怕撒旦汲取了太多无辜的灵魂变得太过于强大为祸人间,所以上帝折断了我手中代表着杀戮的长枪,让我停止了脚步。”
卢迦一大串废话得托里斯蒙云里雾里的,知道这个奥古斯都一本正经地着瞎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纵然是谎言,可是卢迦贵为奥古斯都,自然是不受质疑,他的辞也成为了罗马军队在此驻足的理由。
“我本身就没有指望过你们!”托里斯蒙扫了眼卢迦手中被折断的朗努基斯之枪,他听过这东西,自然是明白这可是教会的神器,连神器都折断了一定是冥冥之中自有意。
他不信邪,或是对父亲炙热的爱与为了复仇的狂热怒火让他根本顾不得其他。
他是如此想要阿提拉死,立刻,马上!
他带领着麾下的军队们出发了,夸过飘浮着密密麻麻尸体的马恩河,他们陆陆续续地在北岸登陆,接着抖落身上的血水,就这么一身湿漉漉地朝着眼前阿提拉的军营缓缓走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纵然是疲惫欲死,可是蛮族联军的士兵们还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他们距离匈饶营地越来越近,站在城墙上的匈人弓箭手紧紧握住弓并且缓缓拉弦,他们的箭矢不多了,所以要求他们每一次脱手都要让箭矢务必插进一个人要害的部位。
因为战马畏惧血河,所以托里斯蒙跟他麾下的士兵们不得不下马步行,所以跟随在他身后的都是步兵。
他们挺起盾牌,虽然脚下的步伐步履瞒珊,一步一步双脚如同灌了铅,可是托里斯蒙还是咬紧牙关坚持着,他挺起盾牌抵在自己的前方,朝着阿提拉的堡垒缓缓走去。
“俄底忒斯,我的朋友。”望着密密麻麻的蛮族军队正朝着营地走来,阿提拉又来了口,“麻烦你,命令士兵们将所有战马的马鞍卸下来。”
“这是要做些什么呢?”俄底忒斯以为阿提拉有什么更好的想法。
“不,没什么。照做就是了,不要有太多的问题。”
俄底忒斯照做了,用了不大一会的时间,只看到骑兵们将他们战马的马鞍堆放在阿提拉的营帐旁,数量如此之多就像是一座山一样。
阿提拉提着玛尔斯之剑,一步一步攀登到“山”的顶端,接着坐在自己放置好的自己的马鞍上。
几个临时吩咐好的士兵提着油桶往马鞍上倒油,阿提拉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望着越来越近的敌军,他想干什么,所有人在清楚不过聊。
“我,阿提拉。匈饶王,斯基泰饶王,日耳曼饶王,四方之王,至高无上的王,没有谁能够战胜我,没有,除了我自己!”阿提拉自言自语地着,他的面色铁青,表情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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