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您常驻东海……”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叶飞屈指敲了敲茶几:“武小姐,我可不是谁家的私人医师。”
语气虽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武娇俪搅动咖啡的手顿了顿:“听说先生与龙隐会有些龃龉?”银匙碰触杯壁的脆响里,她抬眼观察对方神色。
叶飞指节蓦地收紧,瓷杯在桌面磕出轻响。
两人目光相撞,空气突然凝滞。
叶飞这次算是领教了武家在江南地界的滔天势力。
他上午刚在医院与徐功明交锋,日头还没西沉,武家人竟已探得他与龙隐会起了龃龉。
“武家这是要重掌江南棋局?”
叶飞把玩着茶盏,故作轻松地试探。他对面端坐的旗袍美人闻言轻笑,翡翠耳坠在灯光下荡出涟漪。
“祖父托我捎句话。”
武娇俪指尖拂过青花瓷杯沿,声线骤然转沉:“褚会长行事虽欠格局,在阴招损招上却是一把好手,叶先生若与他生隙……”
话未说完,叶飞手中茶盏已停在唇边。
这突如其来的示警让他后颈发凉,忽觉茶室里檀香都透着诡谲。
“所以邀我去东海出诊,是存着这份心思?”
他盯着对面妆容精致的妇人。对方坦然颔首,鬓边珍珠步摇纹丝未动。
手机震动适时打破僵局。
方天雄三字在屏幕上跳动,接通的刹那却传来金楷伦的狞笑:“老东西在我手上……”
“蓝月咖啡馆见。”
叶飞截断对方话头,指节叩着红木桌面:“若敢伤他分毫,那株千年参王即刻化为粪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威胁立竿见影,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武娇俪柳眉微挑:“需要帮忙吗?”
“秋后蚂蚱罢了。”
叶飞忽想起什么:“武三原当真是你堂兄?”
见对方点头,他忍不住打量眼前风韵犹存的美妇:“敢问令堂兄贵庚?”
“家兄痴长我七岁。”
武娇俪掩唇轻笑,眼尾细纹漾开岁月痕迹:“我们武家辈分向来不按常理。”
窗外暮色渐浓,咖啡馆的霓虹招牌次第亮起。
叶飞望着玻璃上两人的倒影,忽然觉得江南这潭水,比他想象得更深更浑。
“武三原今年贵庚?”
“证件显示出生年份的话,差不多三十有三了。”
作为豪门子弟,这岁数确实临近“退役”边缘,该收心经营家族产业了。如此看来他在圈内声名不显倒也合理。
至于他和千娇的亲属称谓,或许源于家族排序。
“当代独生子女可能难以体会,但在多子女家庭中,年龄与辈分错位实属平常——三十壮汉称呼垂髫幼童为舅父的情形,在我父亲那辈可谓司空见惯。”
“等等,这逻辑有问题!”
叶飞忽然挺直腰板,指尖在茶几上划出家族谱系图,目光灼灼地打量妆容精致的女子:“若令尊与三元的父亲是胞兄弟,你们应是平辈堂亲,理应遵循长幼有序,何来辈分混乱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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