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炼的是《先天一炁》？”
“还修炼到了化罡境大圆满？！”
不等秦宇回答，姜严复就自顾自的否定道：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你若是修行《先天一炁》，体内不可能有如此多的先天之气支撑你修炼至化罡境！”
“更何况是化罡境大圆满。”
对于先天之气和《先天一炁》，姜严复自认为这个世界不可能有比他更了解的存在。
然而下一刻。
秦宇骤然释放出一道极为精纯的先天之气。
仅仅是随手施展间释放的先天之气。
就足够抵得上活人祭炼一天所得到的先天之气，而且还更为精纯。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见到秦宇施展的先天之气，姜严复的世界观似乎都在这一刻被打破了。
他研究了大半辈子的先天之气，似乎在这一刻全被否定了。
这就好比一个研究了一辈子物理的老学究，有一天突然被一个小孩告知物理学不存在了，还拿出了实锤的证据。
这如何能让他相信？
“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大量的先天之气？”
姜严复毕竟是老狐狸了。
只是最开始被震惊了失了神。
不过冷静下来后，他还是沉声问道：
“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见姜严复已经彻底被自己勾起了好奇。
秦宇淡笑道：
“我说了，想知道就和我交易。”
“告诉我操控妖兽和批量制造妖兽的方法，还有活人祭炼的原理。”
沉默了一会。
似乎是在权衡。
“要不直接出手将这小娃娃给拿下？”
“不行，哪怕是将他拿下也不一定会如实的告诉我。”
思来想去，姜严复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内心的好奇。
“可以。”姜严复沉声道。
在他看来，和秦宇交换对他有利无害。
哪怕被秦宇知道了这些秘密，他今天也必不可能活着出去。
相反和他交换，自己能得到这么多年都无法勘破的奥秘。
这般想着，姜严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不过既然是交易，那么就要讲究公平。”
说话间，姜严复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摞纸。
直接丢给了秦宇。
“我们一起将所知道的记录下来，然后交换。”
“并当场验证真假。”
姜严复所说的，自然也是秦宇所想的。
他还担心交易后姜严复和他耍心机，在里面掺假。
“自然没问题。”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处地下空间便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明明前一刻都还剑拔弩张。
现在却都在各自面前的纸张中快速的用罡气刻录信息。
没多少时间。
两人便就各自将信息刻录完成。
“拿去。”
姜严复一招手，数页纸张就在罡气的托举下向着秦宇飞去。
而秦宇也同样将自己写好的纸张给送了过去。
“你想要如何验证真假？”
秦宇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