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轩认真的看着他：
“你还记得二十四个现代主义核心价值观么？”
曹茂不假思索，他早就背的滚瓜烂熟，说：
“当然记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康轩直接指出，一语道破：
“所以呢，你觉得现在的人具备了什么？他们好像一个都做不到。中原大乱，富强根本做不到，只有世家。民主文明和谐更不能，自由平等公正，你哪怕是现代都没有完全的自由平等公正，更何况是阶级化明显的封建社会。公民个人层面的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他们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怎么可能去解决这些个人素质问题？曹子德，你真的在异想天开！”
曹茂有在认真听，但是等着康轩说完，还是继续反驳，他放下酒杯，非常认真：
“爱国是民族精神的核心，谁不属于自己的祖国？如果不属于，那他还算个人么？”
“但是现在他们恨朝廷！”
康轩厉声说道，曹茂顿住，康轩说道：
“你一直停留在管理手下，处理生意的阶级层面，你可知道改革成功并且有用的案例放眼五千年有几个成功的？这些百姓会因此被逼，到时候造反，你还是一事无成！”
曹茂也提高了音量，说：
“不会，只要…….”
曹茂突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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