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连忙应道：“嗯，知道了，院长。” 顿了顿，他又有些犹豫地说：“不过院长，我有个疑问，既然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为什么不直接除掉他，而是……”
院长冷笑一声，说道：“呵呵，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他脑子里有个老家伙留下的东西。如果他死了，他的灵魂便会立刻转移走，所以杀他没用。但要是让他变成废人，和杀了他又有什么区别？”
白医生恍然大悟，赞叹道：“还是院长高。”
院长接着说：“行了，去吧，看紧他。要是他是装的，就说明他确实回忆起了什么，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洗一次他的记忆，就让他这辈子都在这精神病院里待着，当个疯子。”
交代完后，白医生和小丽离开了办公室。院长转过身，缓缓走向窗前，目光望向遥远的西方，手中轻轻摩挲着一块玉佩，低声喃喃自语：“没了这步棋，我看你们接下来还能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小丽像往常一样，来到杨晨的病房。她走到床前，看到杨晨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声音微弱不知在说什么。
小丽凑近一些，问道：“杨晨，杨晨，你在说什么呢？”
杨晨却像没听见一样，依旧自顾自地念叨着。小丽见状，伸手解开了杨晨身上的束缚，说：“吃饭去啊。”
可杨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小丽有些疑惑，上前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杨晨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眼神空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我靠，不会真傻了吧？” 小丽忍不住低声惊呼，说完便急忙跑出门，把白医生叫进了房间。
白医生走进病房，看到杨晨的模样，连忙上前仔细检查，先看了看杨晨的眼睛，只见杨晨眼神空洞，仿佛看不见周围的一切。
白医生又对着杨晨的耳边大声呼喊：“杨晨，杨晨，听得见吗？” 然而，杨晨依旧毫无反应。
随后，白医生从身上拿出一根针，轻轻扎向杨晨的手指。钢针刺破皮肤，鲜血缓缓流了出来，可杨晨却像没有痛觉一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这具躯体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唯有嘴里那细细簌簌的低语声，证明着这具身体还活着。
白医生将耳朵凑近杨晨的嘴边，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可只能听到一些模糊不清的细碎声音，根本辨别不出内容。
白医生随即起身，看着杨晨，思考了片刻，自言自语道：“封闭症吗？就连五感都封闭了？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完，他看向小丽，吩咐道：“你在这看着他，我去找院长。”
小丽连忙点头应是。白医生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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