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琉璃弱弱的举手，“我能不能问问天瑘族，是不是真的无限复活不会死亡？”
琥珀：“……”
出现了！
琉?没眼力见?璃
顾玧摇了摇头，解释道：“自然不是，即便是被称为不死之国的天瑘族，也是会死亡。”
此刻的他不复刚才，似乎是恢复了原来的神采。
虽然身上依旧带着伤势看上去脸色苍白，气势却已经带了几分从容不迫。
琥珀眯了眯眼。
看来对方的来头不小，说不定有着朝廷高官的身份。
“那你刚才…”琉璃顿了顿，“这是不是涉及到你们天瑘一族的秘密？”
“是。”顾玧也不隐瞒，“每一次的复活，需支付一定的代价。”
“直到无代价可付。”
说到这里，他极其隐晦的看了容澈一眼。
恨意？
自然是有，可他不敢。
黑衣男人身上笼罩着他看不透的危险暗色，即便是动手时他也察觉不到一丝波动，杀他犹如碾死蚂蚁般。
这让他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
而黑衣男人身边的少女，直到此刻他终于回想起少女从始至终都是这副平静的模样。
哪怕身处危险，依然带着笑意。
顾玧下意识看向少女。
少女侧头，似乎在和身边的黑衣男人说着什么。
紫色眼眸倒映之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色泽，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
但，她为何可以这般平静？
也是，若真的只是普通人，又怎么会认识天瑘族？甚至认识那位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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