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毅还打算继续劝说的时候，李伯康的声音从后面插了进来：“老高，差不多了吧。”
远处旁观的三人已经走了过来，李伯康也听到高毅说的话。
但是高毅依然不依不饶：“老李，这种品质的学生，你不让他们上四大，就是浪费啊。”
李伯康却是耸耸肩：“我们的约定不包括这个。”
“不是……”
高毅还想说些什么，李伯康却直接喊道：“走了。”
说完就带着钟怀枫和沈邱月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李伯康回过头说道：“传承室开启的时间到时候跟我说，尽快。”
“喂，老李！”
“老李！”
李伯康无视了高毅的叫喊，径直离开了这个被废弃已久的山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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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于今天的对战，有什么感受？”
回城的车上，高毅从后视镜看着两个坐在后座，一直沉默的尖子学生，主动开启话题。
今天的对战虽然从结果上是让人失望的，但是过程却是非常精彩，特别是「控风术」和「轻流飘盈」的正反面利用，让高毅都不得不拍手叫好。
“校长，”夏鸿说的话都带着颤音，“那人真的是高三的吗？”
呃……本来有点emo的佟雅云都被夏鸿这话整无语了，这是一个「天行健杯」全国赛第6名能说出来的话？
不过高毅还是回道：“是。”
“感觉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夏鸿刚刚已经回溯了他的整个战斗过程，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了，他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你觉得你们的差距在哪？”
“……”
“灵术的理解。”沉默了一阵，还是佟雅云先开了口。
“具体表现在？”高毅给了佟雅云一个肯定的眼神。
“原来辅助灵术是可以穿过护盾、护罩，直接作用在人身上的，这点我们之前完全没想过。”
“但是其实你遇到过类似的情况。”
佟雅云听到这话，茫然地看着高毅。
“在巳城决赛那场，你跟邓泉的对战，血控术。”高毅提醒道。
佟雅云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世界上有非常多灵术，是可以绕过护盾、护罩的，血控术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你也刚好遇到过，但是……”
高毅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你没有认真对待那场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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