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
“李爷爷，我们回来了。”
“哎哟，回来得挺快呀，还以为你们要到月底呢。”
钟怀枫两人回到巳城的第二天，就去了粤江边找李伯康保平安，不过钟怀枫一靠近李伯康，就发现不对劲。
“李伯，你……”钟怀枫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李伯康。
“嗯。”李伯康也只是点点头。
“那太好了。”钟怀枫发自内心地为李伯康高兴，他终于迈出了这一步。
沈邱月在一旁看着两个谜语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就这么眨巴着眼睛看着。
“你们这次收获怎样？”李伯康换了个话题。
“还行，想要的都拿到了。”钟怀枫的回答言简意赅。
“你呢，小沈，有没有遇到什么？”李伯康看向一旁没怎么说话的沈邱月。
“呃……还行。”沈邱月微笑着点了下头。
“发生了什么吗？”
李伯康重新看向了钟怀枫，他已经察觉出沈邱月的情绪有点不太对，以前那个面对陌生人有点害怕，但面对熟人总是欢天喜地笑面迎人的沈邱月，现在却变得有些“恬静”。
“唔……换个地方？时间差不多吃午饭了。”
“行，走吧。”李伯康当然知道这里人多，不是个适合聊秘密的地方。
找了家有包间的餐厅，三人坐了下来后，钟怀枫开始描述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忽略了事情发生的地址，着重描述了对方的计划。
“当那个樱国间谍死了之后，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信息传递出去的，然后那个女人就开始逃亡，因为沈邱月一直跟着她，所以我们没有丢失她的踪迹，只是后来可能发生了什么，所以邱月不得不出手，然后把那女人杀了。”
钟怀枫还没从沈邱月口中得知当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这部分内容他也没脑补什么，就大概描述了一下。
“对不起。”沈邱月看着李伯康听到一半就紧皱在一起的眉毛，以为他对自己的做法不满意，在钟怀枫说完后就紧跟着道了歉。
“不，这不是你的问题。”李伯康摇了摇头，“樱国间谍死了就死了，你现在的问题是，呃，我认识不少心理医生，等下我去约一下，带你去看一看，放轻松哈，不是说你有问题，而是发生这种事，都要做个心理辅导的。”
无论是警察也好，军人也好，第一次杀人后，组织内部必然会安排他们去看一看心理医生，没什么事就当预防，有什么事也可以及时发现，提前治疗，这种事以前在军中，李伯康见得多了。
现在看着沈邱月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只是变得比较安静，但这跟她以前的性格，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必须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的。
“之后好好休息一下，或者毕业典礼之后，去哪里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好的李爷爷，其实我OK的。”看着李伯康担心的模样，沈邱月只感觉自己又麻烦到别人了。
“我只是没适应地面上的……规则。”沈邱月越说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