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陈姨怎么了？！"
林渊的银针穿透对方头盔，真气震碎里面的控制芯片。外卖员瘫倒在地，露出颈后的北斗七星刺青——和母亲临终前背上的针灸穴位一致。
旧公寓电梯的楼层显示卡在13层。林渊踹开安全通道的门，声控灯随着脚步声逐层亮起，在墙上投出蛇影般的晃动光斑。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他忽然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是从小雨房间里渗出来的。
"别看..."
怀中的妹妹突然睁眼，冰凉的手捂住他眼睛。林渊的紫瞳却已穿透门板，看见满墙用血画的星图，那些星座连线正是《太虚真经》缺失的篇章。
床头柜上的兔子玩偶咧开嘴，露出微型摄像头。林渊扯开玩偶填充棉，里面掉出生锈的钥匙——正是十年前母亲锁中药柜的那把。记忆闪回：总咳嗽的母亲常说柜底藏着救命药，却在他生日那晚突然离世...
"哥，我头好疼..."
小雨突然抽搐，口中吐出带冰碴的血。林渊的银针刚触到她太阳穴，整栋楼突然剧烈摇晃，窗外传来地铁呼啸声。紫瞳穿透地面，看见地底隧道里的青铜门正在开启，门缝渗出裹着机械零件的黑血。
手机自动播放楚怀沙的宣言："让我们欢迎新纪元！"
直播画面里，核电站冷却塔喷出金色雾气，笼罩在雾中的市民们眼神逐渐呆滞，脖颈浮现霜花印记。
"去医院！"
苏晚晴破窗而入，冰索缠住两人腰际，"楚怀沙启动了地脉炉心，只有你的血能关闭..."
急救车鸣笛从楼下掠过。林渊看见车里躺着穿太极服的老人，他们手腕系着的住院号手环，正发出与小雨芯片同频的脉冲波。城市霓虹在雨中扭曲成巨大的炼丹炉幻影，每一扇亮灯的窗户都像跳动的炉火。
"来不及了。"
他握紧生锈的钥匙，"我们去拿真正的救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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