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秦宓惊呼一声,道,“不知道诗会上发生了何事,大嫂被黑甲卫带走了!”
“啊!……?”
正在跳脚的秦夫人,闻言愣住了。
“你大嫂也出事了?”
也?
难道家中还有人出事了?
秦宓问道,“大嫂出事还不行?还有谁出事了?”
房间里该在的都在,只少了祖母和二哥大嫂。
“难道二哥也……?”
秦刚到底是朝廷官员,比起秦夫人沉稳多了,咳嗽一声站起身:“宓儿,说说诗会上发生了什么,你大嫂怎么就被黑甲卫带走了?”
冥冥之中,秦刚觉得秦世清被黑甲卫带走,一定和容疏影有关系。
不然的话,不可能容疏影被黑甲卫带走,紧接着儿子也被黑甲卫带走。
容疏影是在诗会上被带走的,女儿肯定知道内幕。
“……”
秦宓愣了愣。
她若是知道容疏影发生了什么事,就不会着急忙慌地跑回来了。
她在长公主庄园外面的小竹林和田望之说话,正在兴头上,就见一队黑甲卫,押送容疏影从庄园里面走了出来。
秦宓慌忙和田望之追赶而来,眼见着黑甲卫进了城门就消失在视线里,她只好和田望之告别,回来给爹娘报信。
原来黑甲卫不只是带走大嫂,甚至连二哥都带走了。
面对秦刚的问话,秦宓吞吞吐吐,最后只好说道,“诗会尚未开始,我就被长公主赶了出来。”
话落,秦夫人惊呼一声,差点晕过去。
上次在顾太傅的赏花会上,女儿就被长公主命人赶了出来,现在又被长公主给赶了出来。
女儿这是和长公主犯冲,还是长公主看女儿不顺眼?
无论哪种情形,女儿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偏这种委屈,即便是她一个人能骂一条街,也不敢去长公主的面前讨回公道。
越想,更觉得委屈,忍不住放声号啕:“我的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几次三番被这个长公主看不上?”
这委屈,该找谁倾诉?找谁申冤?
胡巧珍往后缩了缩,坐在秦世昌的身边,小声问道,“也不知道妹妹怎么得罪长公主了,怎么就专门和妹妹过不去。”
秦世昌虽然顽劣,并不是缺心眼,道,“一定是不长脑子,在长公主面前嚣张了,不然的话,凭着长公主的身份,会和宓儿计较?”
胡巧珍点头,颇为赞同,一声不吭,等着看戏。
秦刚却并不这样想,上次秦宓被长公主在顾太傅举办的赏花会上叉出来之后,秦刚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女儿被长公主这样身份尊贵的人针对。
得知是秦宓不知好歹,胡言乱语,虽然心中有些埋怨沈栖月强出头,心里到底还是明白,长公主之所以把女儿赶出来,是为了维护大燕帝国的尊严。
今天,长公主再一次把女儿赶出来,这次并没有使团的人参加,长公主这样做,未免就有些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