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缓缓松开林凡，退到自己的位置。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在空中快速结印，之前预设的螺旋雏形开始实体化。
"要小心第二个风险点。"莉莉丝提醒道，"符文矩阵的构建必须精确无误，任何偏差都会引发反噬。"
白的表情前所未有地认真，空间操控能力全开。七根晶柱之间，螺旋形的能量通道正在成型，每一道弧线都精确到毫米级别。
"波长过滤层……完成。"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接下来是属性分离层。"莉莉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这一层的构建……需要特殊的引导。"
她缓缓飘向最近的一根晶柱，伸手触碰。
就在接触的瞬间，她的能量体突然剧烈震颤，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莉莉丝？"林凡察觉到不对劲，"你在做什么？"
"我……我在建立连接……"莉莉丝的声音断断续续，能量体开始出现奇怪的变化，边缘变得模糊不清。
紫瞳的破妄之瞳突然睁大："不对！她的能量正在被系统吸收！"
"什么？"林凡和白同时震惊。
莉莉丝勉强露出一个微笑："抱歉……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真正的过滤系统，需要一个有意识的核心来运转。"
"你疯了吗？"白罕见地失态，"这会让你的记忆与情感慢慢被同化，等于你人格的彻底消失！"
"不，不会消失。"莉莉丝摇摇头，能量体越来越透明，"我会成为系统的一部分，永远守护这里。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救赎。"
林凡冲上前想要阻止，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莉莉丝！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没有了。"莉莉丝的声音越来越轻，"我父亲造成的灾难，就让我来终结吧。请……帮我完成最后的步骤。"
就在这时，紫瞳的猫耳突然抖动，警觉地望向溶洞上方："等等……上面有大动静！"
"是能量乱流。"白眯起眼睛，感知着上方的波动，"疗养院的某些扭曲的时空结构正在崩溃。"
话音刚落，整个溶洞剧烈震动。头顶传来可怕的轰鸣声，大块的晶石碎片从天花板剥落。
"必须立刻开始第二层！"莉莉丝急切道，"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四人只能再次归位。
"过滤系统的构建需要极高的精准度。"她声音颤抖，"因为我要完全融入其中，成为系统的核心。这是当年林特别顾问设计的最精妙部分。"
她的能量体开始发生质变，从半透明的人形逐渐转化为更加纯粹的能量形态。
无数细小的光点从她身上剥离，融入正在构建的过滤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