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是,不是,我怕我配不上秀琼!我结过婚,她没有!”
前岳母娘说他地位高,嫌弃她侄女黄秀琼,覃仁忠连忙辩解说。
“人家秀琼和家里人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一句话想不想娶秀琼?”前岳母娘直问道。
覃仁忠说:“我听妈的!”
“别喊妈了,改口喊姑姑!”黄容雪喷道:“也不知秀琼看上你什么了,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看上你个二婚头!”
由于有黄容雪猜媒,黄秀琼和家里的父母又都是同意的。
所以覃仁忠和黄秀琼,你来我家几次,我去你家几转,两人便结婚走在一起了。
正当年的男女,就像烧炭接火过的炭窑。取炭出来装柴再烧炭,特别的容易接火烧成炭。
这不覃仁忠与黄秀琼冬天结婚,到来年的春天黄秀琼便怀上了身孕。
看着黄秀琼怀上了身孕,覃仁忠和他的爸爸覃犹德可高兴了。
都等着黄秀琼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有人叫爸爸,有人叫爷爷。
可是黄秀琼又像之前的李祖秀一样,因为难产孩子生不出来,大人和小孩都死了。
又是一年秋天上交粮食的时候,吃了早饭覃仁忠就装上粮食,和挺着一个快生大肚子的妻子黄秀琼说一声,就推着独轮车出门去镇上粮站上交粮食。
日入中天的时候,把一独轮车粮食推进粮站,粮食秤罢。
想到妻子黄秀琼不知什么时候生孩子,覃仁忠连进镇去吃碗粉都不敢去。忍饥忍渴,推着独车顶着烈日就往家回。
路上覃仁忠只是实在口干得不行,才放下独轮车去路边的凉水井喝了一口水。
吃罢水他连坐一会都不敢,急急忙忙推着独轮车就往回赶。
“秀琼,我回来了!”推开虚掩着的前院门进到院子里,覃仁忠便大声向大屋喊道。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听不到妻子黄秀琼应,覃仁忠又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还是听不到声音,覃仁忠以为爸爸覃犹德下村去催粮没有回来。
而妻子黄秀琼很可能在后院的厨房吃中午饭,他把独轮车留在屋檐下就进了堂屋。
“秀琼,我回来了!”覃仁忠边向后院的厨房走去,边向妻子黄秀琼报名说他交粮回来了。
可是当他到厨房一看,厨房里并没有妻子黄秀琼的人影。
妻子黄秀琼挺着一个快生的大肚子,那个时候的人还比较迷信。
怕孕妇踩着自家的门槛背时,一般不欢迎挺着大肚的孕妇到家里去。
黄秀琼是懂的,因此她是不会到左邻右舍,或者村上去串门八卦的。
这样一想主屋喊不应妻子黄秀琼,厨房又见不到她的身影。
覃仁忠就有点慌了,急急忙忙就来大屋。一推开他和妻子的卧室,他惊呆得说不出话来。
妻子黄秀琼不知什么时候死在床上,下身是一滩血。
他再婚又再死了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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