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铁!"他扯过副将,"带'雷火营'回防,用三号预案!
"那这边..."
胡凯旋望着溃退的敌军残部,从箭囊抽出支鸣镝箭:"该让慕容老儿尝尝'子母雷'了。"箭矢破空的尖啸声中,埋在雪地里的连环地雷逐次炸响,每颗母雷爆开都会溅射十颗子雷,把敌军最后的建制彻底撕碎。
鸣镝箭的尖啸还在山谷回荡,慕容拓的金盔已被气浪掀飞。老将军在亲卫拼死掩护下滚进冰裂隙,耳畔尽是子母雷炸开的钢珠迸溅声。他扯下半边烧焦的披风,蘸着雪水在铁护腕上疾书:"寅时三刻,雁愁涧。"
"将军!"满脸血污的副将扑来,"东侧雪坡有处狼穴…"
慕容拓一脚踹开他,从贴身皮甲里掏出个铜哨。哨音短促如鸦啼,三里外的雪原突然隆起十几个雪包,竟是伪装的橐驼!这些双峰驼的驼峰被掏空,塞满火油与硫磺。
"放惊驼!"慕容拓咳着血沫嘶吼。
驼群尾巴上的火把被点燃,吃痛的牲畜嘶鸣着冲向雷区。连环爆炸中,慕容拓带残部钻进冰洞,洞壁早有铁钎凿出的踏脚处。这是二十年前征讨西域时埋下的暗桩,连胡凯旋的斥候都没摸清。
烛火在慕容拓独眼中摇曳,将子母雷外壳的铭文照得忽明忽暗。老将军的指节叩在铁壳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惊得帐外守夜的亲卫握紧了刀柄。
"把张铁头给老夫拖来!"他突然暴喝,震得案上铜壶里的马奶酒泛起涟漪。
两个亲兵架着个独臂匠人撞进营帐。张铁头曾是军器监大匠,三年前因私铸兵器被削去右臂,此刻残肢上还裹着渗血的麻布。
"给你半炷香。"慕容拓将子母雷推过去,"拆不开,就去填冰窟。"
张铁头浑浊的独眼突然放光,残肢抵住铁壳凹陷处:"将军,要根牛筋绳,再寻个铜盆盛雪水。"
当牛筋绳缠上铁壳螺纹时,慕容拓突然按住他肩膀:"慢着!这螺纹走向..."老将军的指尖顺着螺旋纹路游走,"是反扣!"
"将军明鉴。"张铁头额头沁汗,"这是南疆毒蜂巢的纹路,顺时针开锁反而越拧越紧。"说着将铁壳逆时针转动三周,机括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铁壳弹开的瞬间,七根淬毒钢针激射而出,钉在帐顶横梁上滋滋冒烟。慕容拓的独眼却死死盯住内胆,黄铜机簧与精钢齿轮咬合出奇妙的韵律,仿佛看见千军万马在方寸间列阵。
"此物精髓在此。"张铁头用铁钩挑起枚指甲盖大小的簧片,"这叫阴阳扣,遇震即发。"他突然剧烈咳嗽,"敢问将军,这物件是否来自..."
喜欢镇北小卒:开局满级霸王枪请大家收藏:镇北小卒:开局满级霸王枪本站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