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后面看去,便是跟在几人身后看热闹的百姓们,几乎每个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补丁。
这便是农民的生活,农民的日子。
沈知瑜回身,看向走在最前面的周县令,不免苦笑。
周县令慢悠悠的坐在堂上,重重敲了一下惊堂木。
“升堂!”
“威武···”
衙役们站成两排,列在两侧。
“老人家,大胆的说,我为你做主!”沈知瑜站在老人身侧,声音坚定。
老人看了看面前一身素衣也掩不住贵气的女子,心中不免提了一口气,心下想。
这算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将女儿找回来的机会了,或许这次过后便会死,但也无惧,老人点了点头,抬头看向周县令。
“台下何人?所告何事?”周县令问。
老者答:“草民黄定,草民要告官府!”
“哈哈哈,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以下犯上的罪!”周县令原本不悦的神情听见老人的话立马放松下来。
心中不免暗骂此人耽误自己在温柔乡的时间。
老人上前一步,声音坚定:“是,我要告官府不作为,我女儿被山匪掳走,官府并不受理,还怪是我不交保护费。”
“保护费啊!”
堂下不知何时来了一人,见打扮是文书,听见老人的话,笑了笑,替周县令回答起来。
“这保护费是为了保护各位的安全交的,你不交,自然保护不了你的安全和你女儿的,你今年是不是没有交保护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是,可我去年交了啊!”
“你也说了,是去年交的,今年不是没交吗?”文书收起手中的笔,放在一侧,“这便怪不得官府了,你今年现在交上,便能保证你今年的安全了。”
沈知瑜淡淡将目光落在那文书身上,看着他作死。
“可我没有钱啊,这连年加重的赋税便已经将钱收走了,哪里还有钱啊。”
老人再也站不住,跪坐在地上,早已干涸的眼眶连一滴泪也不能挤出。
“赋税?不知这曲梁的赋税是多少?”松韵开口,看着周县令的眼睛。
周县令满不在乎的端起一旁的茶水,“不过是他们收入的三分之二罢了。”
“好一个不过三分之二!”松韵手拿一粒石子,抬手便打在周县令端着茶杯的左手上,松韵用了些力,周县令立马感到手上剧烈疼痛。
便连忙叫人找来大夫,一边又叫衙役将这几人全部押入大牢。
文书也起身跑到周县令身侧。
“呵,案子还未结,我看你们谁敢走!”沈知瑜一声令下,松韵和鹤翎便一人站在门口,另一人则保护着沈知瑜。
周县令瘫软着坐在堂上,此时也有些怕,连忙说道:“结案结案!”
文书立马走下堂,拿起纸笔便开始写,沈知瑜站在一侧静静等待他写完,见他落笔,便将文书桌子上刚写的纸拿起来,随意一扫,便拍在那文书的脸上,声音冷冷道:“来,你给我读读你是如何结案的?”
见这女子纠缠,文书也只好压下心中怒火,“罪民黄定以下犯上,胡乱攀咬官府,自然是死罪,明日午时行刑!”
见案子已结,周县令便重重敲惊堂木,声音震天动地,便准备离开。
沈知瑜看了看这堂上的几人,满眼算计的文书,昏庸蠢笨的县令,一堆臭鱼烂虾的衙役,不免轻笑一声。
周县令见沈知瑜笑了,便忍痛开口问道:“你为何笑?”
“笑你啊,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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