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厌摇了摇头,那么一长串,他虽然记下来了,但都是什么意思。
沈知瑜随意修剪这院中的花树,为沈厌解释。
“外祖母刚刚话中南不留上,北不留下,指的是方位,南方阳光强盛,需要修剪高枝。
北方阳光稀少,便要修剪低枝。”
沈厌点了点头,“那东不留低,西不留高也是这个含义吧,太阳在东方升起,西方落下。”
“对,只至于后几句,分别表示的是剪掉粗壮,直立的树枝,控制好高度,才能让花树长的更加圆满。”
郑老太太见沈厌如此聪明,便起了怜爱之心。
想她的女儿瑾瑜,也是这般聪明伶俐,自小便是,虽时常逃课,但每次测试都不会低。
还时常比那些日日循规蹈矩的男子们,学的要好。
郑老太太满眼怜爱的看着女儿留下的一双儿女,她能感觉出来。
女儿长的像父皇,性子也极像。
至于儿子,长的像她女儿瑾瑜,性格也像极了瑾瑜。
都是极好的孩子。
沈厌双手拿剪刀,口中嘟囔着刚刚的口诀,念一句,下一次剪刀。
剪到最后,看着光秃秃的树干,沈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做的很对,阿厌。”
“真的吗?皇姐,可是这已经这样了。”
“它就应该这样,刚才你见到的不过是束缚他生长的枷锁,现在没了枷锁,它才能长的更好。”
就像你一样,阿厌。
快乐自由的长大吧。
沈知瑜和沈厌又陪了郑老太太一会儿,便到了郑老太太休息的时候。
“阿厌,去找和娇儿玩,外祖母让你姐姐陪着我待会。”
沈厌拱手行礼,得到沈知瑜的示意,便走了出去。
屋内剩下郑老太太和沈知瑜的时候,郑老太太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镯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郑家的传家玉镯,是传给世世代代当家主母的,在你表哥成婚前夕,你舅母便将这镯子还了回来,说当不得这郑家的主母。”
“舅母有她的顾虑,两个儿媳都是公主,她很难做。”
郑老太太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她将这困难的事情交给了我,让我做一个坏人,我没有怨她,她同你母亲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
只是,郑家不能一日没有当家主母,你来说说,外祖母怎么做才好?”
沈知瑜看着玉镯陷入沉思,脑中想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外祖母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
虽说郑家算是自己的外祖家,但归根到底,自己并不算是郑家的人。
这等郑家决策的事情,不应该问到自己这里。
外祖母这个问题是假问题,真正的问题应该是看自己对郑家的态度。
是将郑家作为真正的外祖家,可以依靠的家人,还是将郑家作为沈厌日后上位的工具。
两个选择,两个结果。
“外祖母,这当家主母的事情,长乐也不太懂,实在说不出个结果来,都怪长乐愚笨,不能为外祖母解决难题。”
郑老太太一双睿智的眼睛亮了亮,“哎,我这也是想不出好办法,你尽管说,至于采不采纳,是你舅舅的事情。”
这件事也有舅舅的手笔,怪不得,上朝之前,舅舅拉着自己要自己来一趟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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