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家还没动静?"
易中海眯起眼睛,突然大步走向阎家,"阎阜贵!出来说清楚!"
沉重的拍门声惊醒了阎家三口。
阎阜贵拉开门时脸色惨白,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老易...这一大早的..."
昨天晚上,阎阜贵一晚上都在做噩梦,想醒又醒不了,就这么煎熬了一夜。
"少装糊涂!"刘海中挤上前,"昨晚砸窗户的事,是不是你家阎解放干的?"
天亮了之后,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
"阎阜贵!"易中海一声怒吼,"你干的好事!"
阎阜贵一脸茫然:"老易,你什么意思?"
"还装!"刘海忠冲上前,"昨晚砸我们窗户的不是你儿子是谁?"
阎阜贵气得浑身发抖:"胡说八道!我们全家都在家里睡觉!哪有功夫砸你们窗户?"
"在家里睡觉,"徐蒙适时地插话,"有什么人能证明吗?"
阎阜贵一愣,突然意识到什么,指着徐蒙:"是你!肯定是你砸的窗户!"
"阎老师,"徐蒙一脸"委屈","我家的窗户也被砸了啊。一块玻璃好几块钱呢,我现在工资还没发呢,怎么能把自家玻璃砸了呢?"
住户们闻言,纷纷点头。确实,就算是徐蒙砸的玻璃,也不可能把自家玻璃砸了啊,他没钱去修。
"你...你..."阎阜贵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三大妈连忙扶住他:"老阎,别激动..."
易中海见状,冷哼一声:"装什么装!阎阜贵,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易中海转身就走。刘海忠和其他住户也纷纷散去,只留下阎阜贵一家站在院子里,百口莫辩。
徐蒙"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也转身回屋。
关上门后,徐蒙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阎阜贵啊阎阜贵,这次看你怎么翻身!"
收拾了一下东西,徐蒙就去学校判卷子了。
......
中午时分,徐蒙回到家里,正准备吃饭,突然听到院子里一阵骚动。
徐蒙走到窗前,看到聋老太太被人用门板抬了回来,浑身泥水,奄奄一息。
"老太太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道。
"在泥水里泡了一夜!"抬人的汉子回答,"要不是早上有人发现,怕是..."
徐蒙挑了挑眉,没想到昨晚的意外还能有这种"收获"。
聋老太太平时在院里作威作福,这下可算是遭了报应。
正看着热闹,院门口突然出现几个穿制服的人。
徐蒙眯起眼睛,认出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领头的正是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