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当拉了拉哥哥的袖子："哥，妈又哭了。"
棒梗满不在乎地说："哭就哭呗，反正晚上有饭吃就行。"
槐花怯生生地问："那...那要是没饭吃呢？"
棒梗想了想，眼睛一亮："那就去傻柱家要！他不敢不给！"
夜幕降临，贾家的厨房冷冷清清，灶台冰凉。
棒梗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自己揉着肚子，眼巴巴地望着里屋："奶奶，我饿..."
贾张氏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口："找你妈去！她不是要当家吗？让她给你们做饭去！"
小当抱着饿得直哭的槐花，怯生生地说："奶奶，妹妹饿得直哭..."
"哭就哭！"贾张氏猛地坐起来，脸上的皱纹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你妈不是有本事吗？让她管去！"
棒梗咬了咬牙，拉着两个妹妹出了门。小当打了个哆嗦："哥，咱们去哪找妈啊？"
三人在胡同里转悠了两圈，连秦淮如的影子都没见着。槐花饿得直抽抽，小当也走不动了，蹲在路边直抹眼泪。
"就知道哭！"棒梗烦躁地踢了一脚石子，"我也饿啊！"
他突然眼睛一亮："走，去傻柱家！他那儿肯定有吃的！"
小当犹豫道："可是妈说..."
"管她说什么！"棒梗拽着妹妹们就往中院跑，"先填饱肚子再说！"
何雨柱正在屋里就着花生米喝酒，听见敲门声还以为是妹妹来了。
开门看见贾家三个孩子，何雨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柱子叔..."棒梗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们还没吃饭..."
何雨柱堵在门口，没让他们进屋的意思："你妈呢？"
"找不着..."棒梗支支吾吾地说，"奶奶让我们来找您..."
何雨柱冷笑一声："回去告诉你奶奶，我不是你们家保姆。"说着就要关门。
棒梗急了，一把抵住门："傻柱！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何雨柱提高了嗓门，"现在我跟雨水分家了，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闲粮接济别人？"
何雨柱用力关上门，"找你亲奶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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