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其实...许大茂小时候不这样。那会儿我们经常一块儿偷别人菜园里的西红柿吃..."
何雨水和徐蒙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话。四合院里的恩怨情仇，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
......
徐蒙从何雨柱家出来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徐蒙摸了摸吃得发胀的肚子，看了看手表："这个点去娄家，不会被当变态吧？..."
但想到许大茂入狱的消息越早告知娄晓娥越好。
徐蒙还是决定走一趟，没有回家，直接朝四合院外面走去。
"这年头连个共享单车都没有。"徐蒙嘀咕着，朝城西方向走去。
娄家住在城西，距离四合院足有五里地。
徐蒙腿着，一边走，没事的时候，还从自己兜里拿出来一包烟，单手点着，慢慢的走着。
在昏暗的路灯下穿行。路过一家还没打烊的供销社时，他顺手买了包大前门和两瓶橘子汽水。
"我也不是去报丧的，带点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徐蒙自言自语道。
......
约莫走了半个多小时，徐蒙终于来到一栋略显陈旧的两层小洋楼前。
这栋红砖建筑在周围低矮的平房中显得鹤立鸡群，但斑驳的外墙和生锈的铁艺围栏昭示着它昔日的辉煌已经不再。
徐蒙整了整衣领，抬手敲门："咚咚咚——"
里面传来一个警惕的女声："谁啊？"
徐蒙突然玩心大起，捏着嗓子喊道："嫂子开门啊，我是我哥！"
门内一阵沉默，随后传来娄晓娥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徐蒙！你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没正形！"
门开了一条缝，娄晓娥探出头来，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看到徐蒙之后，脸上的怒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晚上的，什么事？"
"重要消息。"徐蒙一秒正经，"关于许大茂的。"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徐蒙进来："进来吧，小声点，我爸已经睡了。"
客厅里的陈设中西合璧，老式留声机旁摆着个青花瓷瓶，红木茶几上却放着搪瓷茶缸。
娄晓娥给徐蒙倒了杯茶："说吧，什么事？"
徐蒙接过茶杯，直奔主题："许大茂今天下午进去了，诈骗罪，多少年就得你自己去问了。"
"啪嗒"一声，娄晓娥手里的茶壶盖掉在了地上。她愣了几秒，突然笑出声来："报应！"
娄晓娥突然猛地拍了下茶几，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我早就知道许大茂这个王八蛋在外面不三不四！"
娄晓娥的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怒，"就他那副肾虚样儿，还整天招猫逗狗的，真当自己是潘安再世了？"
徐蒙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惊得挑了挑眉，默默把茶杯往远处挪了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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