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站起身来,司马灼清轻轻拍了拍杨宝的肩膀。
其实今天下午在司徒仲进帐时她就醒了,但她当时并没有睁开眼,而是在司徒仲面前演了一出戏。
她根本就没有梦到母亲,那眼泪也是她掐自己大腿逼出来的。
其实本来她没想着这么着急的,毕竟司徒仲心机深沉又疑心深重,若是她表现的太刻意或许就会被司徒仲发现端倪,再次引起他的怀疑。
但她现在已经不敢再等下去了,如今她或许已有身孕,多在司徒仲身边待一天,就多一重暴露的危险。
下午她故意告诉司徒仲她梦到了母亲,以司徒仲谨慎的性格一定会派夜一去看母亲的情况的,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只要探得母亲被司徒仲藏在何处,之后的事就好解决了。
第二日,大军再次启程,这次虽然乔宇齐与紫芙没有再被士兵监视,但楚熠却再次被锁在了囚笼中。
不过,虽说楚熠还待在囚笼中,但押解楚熠的士兵态度好了很多,还有楚熠吃的饭食也不像之前那样只有些冷饭冷菜了。
如果有什么好吃的,有些热心的士兵还会偷偷塞给楚熠。
他们对楚熠态度发生转变,自然要归结于楚熠射的那两箭。
军中本就崇拜强者,之前他们都因为楚熠的身份对楚熠存有偏见,但这次楚熠将虎射死,却是间接救了他们的性命。
毕竟若不是楚熠,那老虎还会在军中横冲直撞,到时,又不知有多少人会葬身虎口。
晚上,安营扎寨后,乔宇齐来帮司马灼清换药。
换好药后,乔宇齐本要离开,司马灼清却开口叫住了他。
其实乔宇齐这两日每日都会来给她换两次药,但因为每次司徒仲都在身旁的原因,所以司马灼清一直忍着没敢让乔宇齐为她诊脉。
这次,刚好司徒仲有事不在,司马灼清便伸出了手:“小齐,我最近经常感到全身疲累无力,对什么事也都提不起精神,你帮我看看吧!”
“好。”乔宇齐点了点头,坐到一旁为司马灼清诊脉。
而这一诊,他眉头就越皱越紧。
“如何?”随着乔宇齐诊脉的时间越来越长,司马灼清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看乔宇齐的神色,好像并没有一点因为她有孕而开心的意思。
难道,是她想错了。
她并未有孕,月信没来是得了什么病?
看着乔宇齐眉头越来越紧,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司马灼清的心也越来越往下沉,难道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是绝症?
“阿姐,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啊?我知道……不,我只是怀疑!不是,我知道什么啊?我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司马灼清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乔宇齐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知道什么啊?是知道自己得了绝症还是知道自己怀孕了?
“什么绝症?阿姐你在想什么啊?阿姐你已经怀孕近三月了。”
“真的……真的怀孕了?”
虽说之前就已经有了猜测,但如今被乔宇齐亲口确认,司马灼清还是觉得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她甚至激动的无与伦比,一时之间连将手往哪里放,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