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好像也没什么危险分子，张海清又躺平了。
而之后当他以为生活已经回归平静——顶多他要多养活几个人时——这些人似乎动了新主意。
当张海清发现梅玲语无伦次地把手机拿给自己看的时候他是懵的。
“行了老板，这个真是假的，真的在我……不是，那个底部，你可以看看，左边一点，对，就这里。
这个标志性花纹可不是元代的，是清代的，元代的古董你觉得会出现清代的吗？”
张海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直播间里几万的人，不算多，但是不乏还有大额打赏的人。
“可是……”
“害，老板，我们这也是童叟无欺的，”张海清又看到胖子从旁边窜出来勾住刚刚说话的青年，看起来信誓旦旦的样子，“而且我们说谎，有什么好处吗？没有啊，骗你我们又不可能把你的东西抢过来。”
连线的老板沉默了。
很显然，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手上的东西究竟有没有问题。
“好，”那个连麦的声音响起来，“信你们一会，我再去找人鉴定一下，如果真是假的……回来给你们打赏。”
“得嘞，老板再见！”
胖子笑眯眯的摆摆手，然后开始吆喝关直播间。
“不播了不播了嗷，这个……这个我们小老板身子弱要按时吃饭啊……关了关了……”
直播间黑了。
“开玩笑的吧？”
张海清抬头，对上了梅玲怀疑人生的眼神。
“……”
他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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