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注:有粉丝问为什么不在南北朝写花木兰,我告诉你花木兰是戏曲和诗词里面虚构出来讽刺当时的朝廷,后来被人们不断美化而成就这是所谓的女英雄,同时穆桂英也是虚构人物,宋朝有杨姓的三位名将,没有杨家七子,更加不可能让寡妇带兵出征,下面进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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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七年,烽火连天的岁月终于迎来了转机,汉光武帝刘秀,这位乱世中的英豪,如同破晓的第一缕曙光,穿透了厚重的阴霾。他率领着铁骑与智勇并存的将领们,踏遍河北的广袤平原,穿越关东的崇山峻岭,直至陇右的荒凉之地,每一场战役都是对意志与智谋的极限考验。
战场上,战鼓雷动,震天响地,仿佛连天际都被这股不屈的力量所撼动。
刘秀亲披甲胄,立于阵前,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密密麻麻的敌军,那是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也是对战局必胜的坚定信念。箭矢如雨,纷飞交织在空中,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与荣耀的铸就。
在攻克一座座坚城时,火光冲天,照亮了将士们坚毅的脸庞,也映照出他们心中对和平的渴望。城墙崩塌的瞬间,是无数血汗与智慧的结晶,是光武帝“柔道”治军理念的胜利体现——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用智慧而非蛮力征服人心。
与此同时,后方的社会生产也在紧锣密鼓地恢复之中。废除更役制度的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吹遍了这片饱受战乱之苦的土地,百姓们欢呼雀跃,仿佛看到了新生活的曙光。简政减吏,裁并冗县,一系列雷霆手段之下,官场风气为之一清,行政效率显着提升,为国家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经济上,光武帝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远见卓识。他颁布的释放奴婢诏令,如同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那些长期生活在暗无天日中的奴隶们的心房。他们眼含泪光,重获自由之身,那份激动与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法律的变革,不仅保护了他们的基本人权,更让整个社会风气向着更加和谐、公正的方向发展。
恢复西汉较轻的田税制,实行三十税一。组织军队屯垦,同时废除郭圣通家族有关的一切人物。
【注:历史上光武郭皇后讳圣通,真定人也。为郡着姓。父昌,让田宅财产数百万与异母弟,国人义之。仕郡功曹。娶真定恭王女,号郭主,生后及子况。昌早卒。郭主虽王家女,而好礼节俭,有母仪之德。更始二年春,光武击王郎,至真定,因纳后,有宠。及即位,以为贵人。】
【有很多人说这一场政治婚姻直接把刘秀的原配妻子阴丽华赶下了堂,阴丽华从这一刻成了妾,而郭圣通成了妻。之后没几个月,刘秀在洛阳安定下来,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来封后的时候,他是很明确的要把这个后位封给阴丽华的,可没想结果却被阴丽华给拱手让了出去。】
【这么一看,如果阴丽华封贵人之时,是她由妻变妾的开始,那么在建武二年五月推辞后位,以致紧接着的六月份郭圣通荣登后座,便是阴丽华亲手将自己的身份改变,由妻变妾的最终定局。】
朱柏(赵婧熙)也忍不住吐槽历史上阴丽华,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贤也不是你这种贤法吧?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搞自虐!
…………
现在朱柏变成了阴丽华,帮助刘秀快速统一北方,加上王莽推行改革土为国有,均分于民,废除奴婢,修改劳动法制,做事似乎是太过于急切了,在许多官职的改革之中未有把控,使得新政不稳。
阴丽华(朱柏)也对刘秀说道:单以武治,刚且易折;单以文治,软弱可欺;文武结合,刚柔并济,方可长治久安,不惧外国的黑白~杂~畜之人的入侵!
现在北方初定,烽火余烬尚温,大地之上,百废待兴,万物似乎都屏息以待新朝的恩泽。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若换作某些历史上的开国之君,或许早已剑拔弩张,磨刀霍霍,将昔日并肩作战的功臣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然而,刘秀,这位光武中兴的帝王,却以他独有的仁德与智慧,走出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他心中所念,非是权力的巩固与扩张,而是如何让那些随他南征北战、历尽艰辛的老同志们,能够卸下战甲,安享太平。
于是,在朝堂之上,刘秀颁布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恩泽之令,旨在重建家园,恢复民生,更不忘那些功臣的辛劳与牺牲。
消息一出,朝野震动。那些曾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如今手握重兵的将领们,心中不禁泛起涟漪。尤其是窦融,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听闻风声,初时也是暗自忧虑,生怕自己会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夜深人静之时,他独坐营帐,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紧锁的眉头上,心中五味杂陈。
然而,不久之后,刘秀的举动彻底打消了窦融乃至所有功臣的疑虑。他非但没有削权夺位,反而亲自设宴,邀请众将共聚一堂,席间谈笑风生,言及往昔峥嵘岁月,更承诺将给予他们应有的荣耀与安逸。宴会上,美酒佳肴,丝竹之声悠扬,一派和谐欢乐的景象,仿佛让人忘却了战场的残酷与血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窦融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感动与敬佩。他深知,这样的君主,才是真正值得追随的明君。宴会结束后,他独自漫步于月光之下,心中暗自发誓,此生定当誓死效忠刘秀,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和平盛世。
此事结束的第二天!
皇后寝宫!
阴丽华(朱柏)刚刚醒来,天还很是刚刚亮,寝宫中刚刚点上蜡烛,慢慢做起身在榻上……
“皇后娘娘!”忽听胡嬷嬷轻声唤自己。
“可是,皇帝来了!?”阴丽华问道。
刚刚开完朝会的刘秀,看着还半透香肩的样子,走过去让众人退下以后,给阴丽华整理了一下衣服,阴丽华与刘秀并肩坐在榻上,刘秀伸手拈了一个如意形糕点递给阴丽华。
作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孩,朱柏都快忘了男人是什么感觉……原来她已经到了知人事的年龄了,同时因为刘秀的父母兄长早世,就剩下一个妹妹刘伯姬,和其他宗亲,阴丽华也不需要给太后(婆婆)请安,顿时阴丽华成为了后宫和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阴家也地位直升成豪族。
晚膳前的时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与即将降临夜幕的静谧,阴丽华却一反常态,显露出少有的闲适与慵懒。她轻解罗裳,任由那齐腰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与身后柔软的锦缎交织出一片诱人的光影。
阴丽华斜倚在雕花软榻之上,身姿曼妙,仿佛一朵静待夜风轻抚的睡莲,眼中闪烁着狡黠而温柔的光芒。
就在这时,门扉轻启,一阵微风携着刘秀急切的气息涌入,他脚步轻快,眼中闪烁着狩猎者见到猎物般的炽热光芒。
踏入门槛的瞬间,刘秀仿佛化身为灵活的八爪鱼,身形一闪,便向着软榻上的阴丽华疾冲而去,意图将她整个儿拥入怀中。
然而,阴丽华早有防备,她深知自己这两日来因‘操劳’过度而酸痛不已的腰肢,决然无法承受刘秀那突如其来的热情。
于是,她轻启朱唇,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身体如同灵蛇般轻盈一侧,仅以一个优雅的翻身,便巧妙地避开了刘秀的猛烈攻势,让他扑了个满怀的,却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
刘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既有未得逞的懊恼,也有对阴丽华这份敏捷与机智的由衷赞赏。
刘秀站起身,目光灼灼地望向阴丽华,那眼神中既有宠溺也有挑逗,仿佛在说:“你果然还是这么难以捉摸。”
阴丽华心中暗自苦笑,回想起当初一时兴起,竟教会了刘秀剑术与擒拿术,如今却成了自己难以逃脱的甜蜜束缚。
阴丽华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这份关系的珍惜与享受。
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挣扎,最终都只会是心甘情愿地落入刘秀的怀抱,接受这场温柔而热烈的侍寝之夜。
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两人交织的身影,紧张与甜蜜并存,一场关于爱与征服的游戏,正悄然上演。
很快到了深夜!!!
刘秀轻笑一声,掬起阴丽华的长发,阴丽华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说道:“皇上,汝纳妃吧!不行去找郭圣通!”
刘秀一脸懵,惊讶的问道:“丽华,汝说什么?”
阴丽华看了看刘秀一脸鄙视道:“陛下,天天让妾身侍寝,妾身感觉如牲畜之事耳!”
刘秀不可思议看着阴丽华,顿时无语:“…………”
一夜好眠,醒来之际,窗外仅余一抹淡淡的晨曦,仿佛是大自然最温柔的笔触,在暗蓝的天幕上勾勒出一线光明。
屋内,烛光已熄,仅余几缕未散的熏香袅袅上升,与清晨的寒意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刘秀睡在外侧,呼吸均匀而深沉,他的面容在微光中显得格外安详,宛如一尊守护的雕塑,手脚不自觉地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却仍保持着一份军人的严谨与自律,没有半点逾越。
阴丽华(朱桢)缓缓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随即是淡淡的笑意。她轻轻侧身,尽量不发出声响,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然而,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在这寂静的清晨也显得格外清晰。她轻声细语,如同怕惊扰了梦中的蝴蝶:“什么时辰了?”
帐外,一名侍从早已候命,他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帘幕,带着清晨特有的凉意与清醒:“回娘娘,卯时还差一刻,正是晨露未曦,万物复苏之时。”
阴丽华闻言,心中暗自惊讶,昨夜二人‘奋战’至深夜,不曾想竟已如此晚起。
阴丽华只觉得腰腿间酸涩难当,手指轻轻触碰着冰凉的床沿,寻找着支撑的力量,但即便如此小心,床榻的轻微摇晃还是不可避免地惊动了身旁的人。
刘秀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是温柔的笑意。
刘秀迅速调整姿势,一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阴丽华的肩头,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太监又回禀了一遍时间,刘秀笑道:“没误了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