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几个月里，他每干一件坏事，就会被这样的眼神看着。
大不了就被揍一顿，反正打疼了也是那家伙自己耗费力量来给他缓解疼痛。
打完之后就会抱着他安抚，然后沉声告诉他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该懂得道理瑞鹤仙都懂，但是那个时候他灭世的决心非常强烈，认错的时候坚决不认，该干什么干什么。
“可是这个药看起来真的好苦的~”即使不抱希望，瑞鹤仙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不仅看起来苦，喝起来其实更苦。
苍术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总归是要喝的，没必要再说出来吓他。
“阿鹤应该不想让我喂你吧。”他记得他娘也不喜欢喝药，但是他曾经看到过他爹嘴对嘴喂他娘。
瑞鹤仙：“......”
他听明白了，确实不想。
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药，瑞鹤仙的舌尖都开始发苦了。
“你拿给我吧，哥哥~”瑞鹤仙妥协了。
比起喝一碗药，近距离的身体接触于他而言更加可怕。
“烫！”只喝了一点点，瑞鹤仙就已经被烫到了，舌尖微微发疼，再加上那一点点的药水，现在是又苦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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