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看着秋雨如瀑布一般猛烈的气势,“苏小姐也不见了,甚至两人的孩子当时因为司家变动也走了。”
阮宜棠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这般复杂,眉头一皱,“大哥不想接父亲的班,那他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阿九谈到这个话题神色愉悦几分,“上尉并没有很大的野心,他只想家人安康而已,有人问粥可温,有人陪你立黄昏。”
司凛砚身为司家的长子有太多的无奈,他不得不承担一切,却没有想过自己。
她想为他做些什么。
回到卧房门口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屏幕上有老公两个字在闪烁,嘴角勾起。
接通后,男人清冽如玉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还没睡,新娘子熬夜不是个好习惯。”
她伸出手去接秋雨,虽然冰凉却不为意,“彼此彼此,新郎官,不过…”
陆珩礼站在御雪园鹤阁前俯视着整个院子,这里张灯结彩,充满了喜庆的气氛。
虽然秋雨来临,但却无法冲淡他的紧张。
“不过什么…”他声音暗了暗。
她则默默红了脸,这种对方发出的信息太过于敏感,尤其两人坦诚相待以后。
她努力恢复情绪稳定性,“不过我哥说你嫌弃我的话,就让我留在司家。”
听着小妻子背后有靠山的骄傲,他并未生气而是一字一句说:“新婚夜为夫亲自向夫人道歉。”
他特意将“道歉”两个字说地很重。
阮宜棠不由得咳嗽两声,“你早些睡,晚安。”
连忙把电话挂了。
他怎么越来越不像她认识的陆珩礼了?
她去了里面的小房间休息,洗漱完出来,一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齐婳发了微信过来:【嫂子,猜猜我是谁。】
她直接回了一个:【婳婳。】
齐婳:【嫂子你明天和我哥结婚,现在肯定睡不着。】
她:【嗯,婳婳,好久没见你了,对了还有祁之辞。】
那边许久没有消息,她微微一笑,果然上次祁之辞送她回家有事。
齐婳:【哼哼,我们早都绝交了。】
她:【哦,????】
齐婳躺在老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接回复:【嫂子你替我保密,我就说。】
对方发来一个小花花。
齐婳深呼吸一口,然后回复:【我睡了他,但是没想到那家伙是第一次,他要向她负责,老娘才不负责。】
她:【。。。。。。】
她没想到陆家的人反差这么多,突然有些担心自己安全了。
对了有个好办法,多灌酒给陆珩礼就行。
——
帝都酒吧包厢里,几个人看着祁之辞在哭,呼啸摇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司屿舟喝一口水,翻翻白眼,“我记得你恨不得当初那丫头永远不烦你,现在那里哭毛线。”
“哼,让那群人知道不就是笑话,浪子回头。”说话正是祁之辞的弟弟祁之城,“哥,你不会被夺舍了。”
祁之辞默默瞪了一眼这个弟弟,“祁之城,你是不是我弟弟。”
祁之城沉默摇摇头,对于这个大哥他有时觉得无语。
祁家向来没什么争夺,相反他们都不想争夺那个位置,不能做自己的事,所以他和祁之辞关系很和谐。
隋知淮早就知道这一切后果,同情地看着他。
他还想和齐婳斗,齐婳那丫头古灵精怪的。
司屿舟看着几人,默默问了一句,“你主动的还是她主动的?”
祁之辞喝了口酒,神情微裂,梗着脖子,“有区别吗?”
“区别大了,你睡她当然你还是当年的祁之辞,她如果…”司屿舟看看他的脸色,默默验证自己的想法。
其他三个人顿时笑了起来。
司屿舟想起什么,又假装担忧,“那个你们那个过后吃药没,没的话可能她肚子会有你的孩子。”
祁之辞立刻激动站起来,拉着他胸前的衣服说:“小舟你说真的。”
又激动亲他一口,司屿舟嫌弃擦擦脸,下一刻人直接冲了出去。
人肯定会在明天婚礼上出现,他逮不住那丫头。
三人分离的时候,隋知淮从洗手间出来,发现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独自喝酒的女人。
是宜城酒吧的那个女人,他不禁激动几分。
原来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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