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鹤瑞看着白灵鹿一脸震惊，他低垂着头小声道：“老板，这个吃了犯法吧？”
季九愣了愣，这个世界好像确实有野生动物保护法，看着似鹿不似鹿的白灵鹿，她张口就说：“这不是鹿。”
嗯，白灵鹿叫异兽。
“这是神肉，对了，你让厨房给我做成几道菜品，做好后留下一点卖就行，按片卖。”
王鹤瑞跟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这看着明明就是鹿啊，还神肉，他老板可真会扯。
不过：“按片卖？”
季九头也没回，抬手给两个员工按了下点头，点头：“嗯，按片卖，就……就一百万一片吧。”
一视同仁。
她的话落。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白灵鹿从两员工手里脱落，惊醒了王鹤瑞，他指着将近两百斤的白灵鹿，一脸震惊，伸出一根手指：“一…一百万，一片？”
确实不是想钱想疯了吗？
这么想着王鹤瑞就说了出来：“老板，你想赚钱想疯了？”
旁边两员工虽然没说话，但眼睛里表达的神色就是妥妥的认同。
甚至看着季九都不像老板，更像看奸商。
“怎么说话呢。”
“你信不信这一百万一片的肉还能给你买脱销。”
电梯门开，季九边说边弯腰把白灵鹿拖了进去，三人随后跟上。
听了她的话，王鹤瑞非但没有信她不说，还主动关心起了她的身体：“老板，你最近身体挺好吧？”
“有哪里不舒服可得及时就医，不要忌医，早治疗早康复。”
季九关电梯的手一顿，抬脚毫不犹豫把他踹了出电梯门，咬牙切齿道：“我看你倒是像厕所里打地铺的。”
被踹踉跄的王鹤瑞一脸懵逼，听了她的话不由反问：“什么意思？”
季九把关门键按上，电梯缓慢关上的瞬间，气道“离死不远了。”
电梯上行，王鹤瑞揉着被踹的屁股呲牙，心道：“要这么经常踹他不死也半残。”
电梯内，两员工躲站角落瑟瑟发抖，就怕季九也给他们来上一脚。
注意到这点，季九干脆闭上眼睛，电梯很快来到六楼。
她睁眼就朝两人叮嘱道：“记得跟做菜的大厨说一声，他试吃不要超过三片，不然后果自负。”
两男生忙点头。
想到什么，季九又把想走的两人叫停：“等等，还有，切片厚度适中，一片重量就按十克左右计算。”
等人走了，她也没进去，而是在门口等着被她踹出电梯的王鹤瑞。
王鹤瑞此时正在电梯里碎碎念：“这赚钱还真是不容易，侍候客人还得讨好老板，哎～我真是太难了。”
电梯开，看着店门口的季九，他住了嘴。
弱弱的走到季九面前，讨好道：“老板。”
“嗯，你现在去找弄个什么广告来，广告语就写：神肉，美容养生神功效，五片一疗程，一百万一片，概不还价。”
看她说的一本正经，王鹤瑞心里直吐槽：“还概不还价，怕是连问价格的人都没有吧，毕竟，哪个傻大个会掏这么多钱来买一片肉吃，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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