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像廖当归那样,给阿娘扎一针,让她立刻醒来。”
许月季这时都有些后悔给刘氏抹了薄荷膏,刘氏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你就让阿娘休息一下吧,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
许丁香透过留了一道小缝的窗子望去,外面正是后院,如今还是一片漆黑呢。
她嘟囔了一句:“我这不是担心阿娘吗?”
许芙蓉见小妹没有再说话,她才开口:“阿娘要不要吃点什么疏肝理气的汤药?我去做一些。”
许月季摇摇头:“不用,阿娘现在不适宜吃汤药。”
许月季一个“不适宜”,可真的是吓着了他们几个人。
在他们的想法中,不用吃药,说明身体好,不适宜吃药,那就说明身子确实不好了。
许有福担心之外的自责更是沉重了好几分。
他后悔自己贪嘴,经不住美酒的诱惑,多喝了几杯,然后就嘴瓢了。
一时间,屋里静悄悄,谁也没有再说话。
刘氏果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醒了。
她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站在床头的许有福。
她本来因为晕倒而有些迷糊的脑子又记起了许有福说的那些话,心中的火气就像一把大把松毛塞进了灶炉里,那把火“噌噌噌”地往上冒。
“你,你,好你个许有福……”
她刚想坐起来,指着许有福骂一顿,管它是不是过年,管他是不是家里的老爷。
只是她的头刚抬起来,就被许月季给按下去了。
“阿娘您别急,先躺好。”
刘氏见屋里除了许有福,还有几个孩子都过来了。
她才想起之前她好像在听许有福说老许家让他出五十两银子给许有贵那个白眼狼、缺德鬼成亲后,她气得不行,然后就,就不知人事了。
她竟然被气晕了?
她竟然被气晕了!
“许有福,你们老许家真是,真是欺人太甚!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许有福无措地掰着自己粗糙的手指,懦懦地辩解:“我没应下,真的没应下,那不是老二说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
刘氏把头撇到一边,不想看他。
“你要连,你跟他们连去,在跟他们连之前,我们先去官府断了。”
许有福急眼了,伸手去抓刘氏的手:“没连,我没要跟他们连,我们不断,不断,不能断,不能……”
许月季姐弟几个总算是听了个半解,刘氏晕倒又是跟老许家有关,肯定是老许家又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至于这次是什么要求,他们一时半会还没不知道,看刘氏这么激动也不适合现在问她。
许月季劝说刘氏:“阿娘,天大的事儿也打不过自己的身体,因为旁人的错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就更不值当了。”
许月季见刘氏面对着许有福实在是难以平复下来,只好建议许有福先去外面休息,也好让刘氏平静一下。
“阿爹,您去阿弟屋里休息一下,我再给阿娘仔细检查一下,看看别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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